陸宛芝握了握趙珩的手,以示安慰,於理而言,楚王所做的確實沒錯,陸宛芝覺得若是她,也不會隨意調兵的。
可是對於趙珩而言,連伯伯堂兄都願為他破例,都如此信賴於他,而作為爹爹得卻是如此對他,心中自是失落的。
“公爹也是無可奈何,他還是心疼你的。”
趙珩輕哼:“心疼我?芝芝,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心疼我了?你要是看到了,你定是眼瞎了。”
陸宛芝:“……”
楚王看著趙珩,蹙眉說著:“我這就讓逸兒給清點五千兵馬。”
“逸兒,逸兒,你倒是叫得親熱!”
楚王眉頭越發緊蹙了。
趙珩要了五千兵馬之後,就離開了明州,明州這地方,再好他都不願意待下去。
回山陰的馬車上,陸宛芝看著趙珩的臉色道:“公爹有他的不易,你不能拿他與陛下比,陛下到底是陛下,公爹乃是臣子……”
趙珩道:“我不想聽到你為他說話。”
陸宛芝問道:“你不會真的想一輩子就與他這般僵下去了吧?你們是父子……”
“他算是哪門子的父親?我隻有一個爹爹,那就是陸騰!”
陸宛芝對著趙珩道:“你還是別想這些了,快睡吧,等回到越州得天亮了。”
兩人在馬車上邊將就了一晚,到了衙門是淩晨的時候,五千兵馬沒地安置,趙珩索性就帶著兵馬把姒府前後左右圍住了。
姒硯熟睡之時,就聽得小廝匆忙進來道:“主子,不好了,不好了,小郡王帶著兵馬將我們姒府上下都圍了起來。”
姒硯身邊一個女子起身道:“什麼?”
姒硯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子道:“你寫信給娘娘,小郡王竟敢私自動用兵馬,就光憑這一點,小郡王就不得活命了。”
“咚!”
姒硯的房門被趙珩一腳踢開,姒硯望著趙珩道:“大膽!小郡王可知私自帶兵抄家是什麼罪過?”
陸宛芝隨著趙珩入內,見著姒硯身邊的女子,略詫異了一番,姒硯身邊的女子怎麼長得像極了惠妃?
“惠妃?”趙珩道,“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姒硯,你這相好的怎麼這麼像惠妃呢?”
姒硯道:“我不認識什麼惠妃不惠妃的,我就知曉小郡王,你憑什麼帶著兵馬包圍我姒府?你就不怕我告禦狀嗎?”
趙珩坐在了姒硯房中的凳子上,“本郡王給了你三天的時日補稅,可這會兒都快已經十日了,你欠繳的稅呢?你既然不願給,那本郡王就隻得來查了。”
姒硯怒聲道:“那你也不該動用明州軍隊,明州軍隊何時管此事了?”
趙珩道:“那要是說本郡王懷疑你與海盜有勾結呢?你偷稅漏稅的銀兩全用作給海盜補貼兵器了呢?所以本郡王就動用了明州軍隊來查賬,這也合情合理的吧?”
姒硯臉色一變。
陸宛芝見著姒硯的臉色,對著趙逸道:“大哥,勞煩你下令把姒府角角落落都搜查一遍。”
趙逸道:“好。”
陸宛芝見著娰硯的神色,心中琢磨著,縱使姒家乃是越州首富,那陸宜芳也不該說出姒家是越州的天來此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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