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睡在這。”是他回來了嗎?我實在沒力氣睜開眼看···
“少爺,我有叫小姐上去睡,可是她說···”
“說什麼?”
“她說,她不知道她該睡哪···”
“什麼?不知道睡哪?怎麼會有那麼蠢得女人。”已經不知道幾次說我蠢了,難道我要自己往你床上一躺,現在並不是時候。
一手把我抱起,有浩的胸膛更結實了。
“去把我房間的床整理下。”
“是。少爺。”
對啊,既然已經上演了生病這種伎倆了,那我一定要你親手把我抱到你的床上···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是睡著過還是沒睡著,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現實,就覺得身體很重,怕是燒的很嚴重吧,口幹舌燥的感覺充斥著我整個大腦,我想喝水,環顧四周,似乎是沒有水源,隻能自己慢慢的爬起來,去樓下拿水。
“爸,我並不是有多喜歡這個女人,隻是我覺得她很特殊而已。”
“爸,你放心吧,我有好好查過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背景。”
“是,爸,我很抱歉。”
“是,爸,那件事情,我會處理的很好的,請您放心。”
是啊,男人把女人帶回家,並不隻有喜歡這個原因···更何況,是這種男人···
“看你燒的很嚴重,還下來幹什麼?”
“哦,對不起,我並不是有意要偷聽你電話,我隻是口很幹,想下來拿水。”
“即使你聽到也不要緊。”
“你們怎麼做事的?上麵連水壺都沒有麼?需要她自己下來拿?”
“對不起少爺,我隻是下來拿藥,想把藥和水在一起拿上去。”看起來傭人都很怕有浩啊,我越來越看不懂現在的有浩。
“上去把藥吃了然後繼續休息,不要一過來就要我看你生病的摸樣,怪倒人胃口的。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如果明天她燒還不退,你們就別在這呆著了。”
“是,少爺。”
看傭人們進進出出茫茫碌碌的忙了一個晚上,我也沒怎麼睡著,人難受的很,我的燒一點退下去的意思都沒有。有浩一個晚上都沒有進來過,是啊,我是在奢望他來照顧我麼?
“她怎麼還那麼燙?”
“對不起,少爺,我看小姐是重感冒了。”
“趕緊去叫周醫生來,千萬別在讓她發炎了。”
“是,少爺。”
有浩,我可以把你這些話當作關心的話麼?可是為什麼你這些關心的話老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說呢?以至於我一直搞不清是在做夢還是現實。
“有浩少爺,我看這位小姐需要打退燒針和點滴才能退燒,他有炎症也有細菌。”
“那你打啊。”
“是,那我先去準備下。”
“你說你這個女人,是什麼體質,不就淋了那麼點雨就這樣,又炎症又細菌的。”
“是淋了一會會麼?”
“那你是淋了多久?你不會找個地方先避雨麼?還要這樣勞師動眾的給你治病。”
“你沒有給我打電話,我也不敢自己隨便去哪,確實也不知道去哪,隻能在門外等你回來···我也想等你回來···”
“以後在遇到這種情況,或其他什麼事,你可以給我打電話,不要在這樣沒事找病生,煩死了!”
“幹嘛不說話!沒聽到我說的話啊!”
“知道了!”
看著那點滴瓶一點一點,不急不慢的往下掉,還有大半瓶的,真是有夠鬱悶的。我好想上廁所···
“你幹嘛在床上扭來扭去的?”
“你沒出去呀?”嚇我一大跳。
“怕你死在我床上了,有女人死在我床上可不是好事。”
“切···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嘟囔什麼?”
“沒有···”
“你是不是想上廁所了?”
“你都看出來了,還問我幹嘛?”
點滴已掛了一瓶,人舒坦多了···似乎燒已經退下去了一點···
看看那個男人,坐在離床不遠處的窗前沙發上,看著書,靜靜的,很有氣質。
“你不出去麼?一直呆在這?不怕我傳染給你?”
“我沒那麼容易生病。”
“···哦。”
說實話,我到挺希望他這麼陪著我的,會覺得特別的心定,已經有多久沒有人這麼陪著我了,一直是我一個人在那空蕩蕩的房子裏,有的也隻是寂寞和孤單陪著我而已···
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不知道多久···睜開眼,鹽水已被人拔去,有浩也不在了···似乎燒已經完全退去了,人精神了很多···走下床,準備活動活動,拖這次生病的福,讓我好好的休息了一把。
前麵的沙發上,有浩看的書被他隨意的倒放著,《拉貝日記》原來你還會看這種書啊···有浩很喜歡看各種各樣不同的書,除了小說,他說隻會賺女生莫名其妙的眼淚。以前,我們沒事就喜歡鑽在圖書館,他看他的,我看我的···我們一直都堅信,氣質是可以被書養出來的,不管什麼書,所以,有浩,你現在的氣質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