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庸伯黑起了臉,沉聲開口說道:“鄀國的遺民可憐,難道在田間耕種的國人就不可憐了嗎?
他們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產出來的糧食大半交托於國家。
但是大王卻在這裏對峙,平白耗費糧食,浪費他們的心血。
隨著時間的推移,軍中糧食不濟,還需要向國人加稅。這同樣會加大百姓的負擔,難道,他們就不無辜了嗎?
天子為了對別國的百姓仁義,卻讓自己國家的百姓受苦,這怎麼能夠算得上是仁義之舉呢?
秦侯,吾等敬重你的才能與忠義,這才前來相邀秦侯共謀。
卻沒想到,秦侯竟是如此鼠目寸光之輩。當真是…哼…”
庸伯的態度略顯冷漠與強勢,一點也沒有給秦壽麵子,甚至還試圖言語激怒秦壽。
這是典型的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的手段,秦壽又怎麼會真的被他影響到自己的情緒。
但是他依舊皺起了眉頭,做出了一副極力壓抑自己怒火的表情。
二人見狀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出了些許的喜色。
隨後褒侯再次唱起了白臉,開口嗬斥庸伯道:“庸伯,秦侯這也是忠君體國,你怎能無端指責?”
眼看著這二人在他麵前唱起了雙簧,秦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隨即開口說道:“本侯雖不能夠勸諫大王出兵攻打上鄀,但是卻有一計,可供兩位君侯繼續南下伐楚。”
原本正在唱雙簧的二人頓時一愣,齊齊將目光看向秦壽。
還是褒侯唱白臉道:“還請秦侯賜教!”
秦壽聞言開口說出了自己的計策,頓時便讓二人眉頭緊皺。
庸伯沉聲說道:“此計真的可行嗎?若是楚軍出城攻破圍城大軍,吾等後路豈不是要被楚軍掐斷了?”
秦壽聞言笑道:“商軍攻打函穀關的時候,便是用這樣的方法圍困洛邑。
洛邑的軍隊比商軍更加精銳,卻沒能夠突破商軍的重重包圍。
更何況,吾準備在上鄀城外挖下壕溝,構建土牆。
如此一來,天時,地理,人和皆在我手,我軍又怎麼會敗給楚軍呢?”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兩位君侯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即還是褒侯開口說道:“此計關係重大,若是尋常之人施行,不等恐怕難以心安。”
秦壽之後笑著說道:“寡人親自鎮守上鄀如何?”
褒庸二君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欣喜若狂的說道:“大善。”
計策既然已經敲定,隨後便有褒侯向天子獻策。
還沒有等天子答複,其他諸侯便一一開口道:“臣等以為此計甚妙。”.伍2⓪.С○м҈
眼看著群臣一一附和,都是一幅唯褒侯馬首是瞻的架勢,周天子的內心一陣觸動,但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臣請令鎮守上鄀,領兵圍困楚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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