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君上之前變法造成的影響,便可以被抹除。
而後,一邊在朝堂之上培植君上的勢力,拉攏諸侯聯盟,一邊在秦國豐富羽翼。
等到秦國的羽翼豐滿之時,方才是秦侯歸國,安居於西北之日。”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秦壽再次皺眉道:“大周已經許多年都沒有“諸侯相佐於朝”的事情,寡人又如何能夠…”
孔儒聞言搖頭道:“自入秦營以來,經過多方打聽,臣也了解到了一些消息。
當初周天子親自召見褒侯,命其為塚宰,使諸侯佐於朝堂。是三公聯合鎬京的公卿貴族聯手將褒侯趕回了本國。
這是三公不容諸侯,而非天子不容諸侯。
而今,大周三公之位空缺,而六卿無世家,君上身上又兼任西軍統帥之職,被天子詔入鎬京,本就符合禮法。”
秦壽雙眸微亮,隨即又繼續問道:“天子會讓寡人如願嗎?”
從問出這一句話的時候,秦壽實際上便已經被孔儒說動。
隻是他的內心依舊還有些許顧慮,故而在問話之時,多了些許的疑慮。
孔儒笑著說道:“未見天子之前,臣隻是想要替君上多立功勳,以此提高君上的威望。
然而在見到天子之後,才是臣決定謀劃君上入朝的緣由。
天子老邁,身體已經大不如前。觀其呼吸,甚至有可能撐不過這個冬天。
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所以,恐怕已經在甄選托孤之臣了!
褒侯老成持重,又曾經相佐於朝,本該是最佳人選。奈何剛剛經曆了喪子之痛,天子也不敢確信他是否會遷怒於周國,故而,褒侯不可取。
虢公有反叛的先例,畢公愚鈍不堪,庸伯自大張狂,晉侯年幼無知。其餘諸侯,大多不過是守戶之犬,根本沒有能力應對鎬京的那些公卿。
唯一能夠有些許希望的,也隻剩下了程伯與君上。”
秦壽聞言雙眼微眯,想起了日前程伯突然間的發難,終於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他點了點頭之後,心底卻是有些感歎,怎麼原本有些“憨直”的孔儒,現在突然間就變得老謀深算起來。喵喵尒説
秦壽都不得不懷疑,之前的孔儒是否真的是在偽裝自己?
但是,相比較於一個真正“憨直”的武夫,秦壽確實是更需要一個有勇有謀的“謀主”。
然而孔儒在外人麵前偽裝自己,亦或者向自己直言上諫這些都沒有問題,但是像之前那般算計自己,卻是秦壽不願意第二次看到的事情。
於是秦壽最終還是敲打道:“孔卿謀略之深遠,就算是寡人也在不知不覺之中深陷其中,當真是令寡人歎為觀止。
今後寡人,還要多向孔卿求教,還望孔卿不吝賜教!”
孔儒聞言一禮,剛剛想要開口謙虛兩句的時候,卻是突然間回過神來。
“君上這是在責備我的擅作主張啊!”
。您提供大神春秋霸業的秦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