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她發現在一旁的左護法已經消失不見了。
“不好!”
話落,一股可怕的氣息從她背後襲來。在這個時候,杜月眠近乎隻能依靠本能轉過身體,將雙刃擋在麵前。
嘭!
可她還是晚了一步,右肩還是重重被劈了一掌。讓她的身體,也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
可當她即將撞到牆麵上時,還是強行穩住了身體。單手撐地,在地麵上留下了一道細細的滑痕。
“噗!”
一聲悶哼,她的嘴角已經有鮮血流出。若不是她在極力壓製,將口腔中的腥甜之物吞了回去。此時此刻,怕已經無法保持站立了。
她抬起頭,死死地盯著左護法,眼中滿是嘲諷之意:“想不到你一名武王後期的強者,麵對比自己低一個小境界之人,都還要偷襲。”
沒錯,杜月眠是真的沒有想到,身為武王的左護法,竟然會施展這等小人手段。
身為武王的尊嚴,竟全然不顧。
“嗬嗬嗬!隻要能最有效地擊敗對手,達到自己的目的。那麼,無論什麼樣的手段,我都不會在乎。”左護法看著杜月眠,譏諷道:“雖然你很有天賦,但終歸隻是一隻在舒適圈尊養的金絲雀。外麵的世界,可是有著你想象不到的殘酷。”
“說起來,你還應該感謝我。”左護法看著虛弱不堪的杜月眠,眼中帶著火熱:“若非是我想要得到你,那麼現在,在地麵上,怕已經多出一具冰涼的屍體。所以,為了報答我的手下留情,你是不是應該為此付出些什麼?”
左護法看著不遠處的淒美佳人,那強烈的占有欲越顯濃烈。
“咳!”
感受到體內不斷惡化的傷勢,杜月眠的眼眸中罕見地出現了一絲落寞之色。
她知道,自己今天怕是在劫難逃了。
隻是深吸一口氣,肺部便會傳來一陣猛烈的擠壓脹痛感。她輕移腳步,來到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木製長盒旁。
她邊將其打開,邊對著左護法淒然一笑,道:“你不是想讓我報答你嗎?”隨後她將手中的兩把月牙短刃放進了盒子,接著說道:“好!那我為你準備的大禮,你可要好好承受!”
不知為何,當左護法聽到這句話時,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危機感。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此刻,在他的眼前,隻見杜月從盒子取出了兩把和之前短刀外形一模一樣的月牙長刀。
在光線的照射下,一道刺眼的白光從刀身上反射而出。光憑這反射而出的光芒,就給人帶來了一種強烈的窒息感。
遠處的左護法在見到那兩把刀時,整個人的所有汗毛都豎了起來。他的眼中,明顯帶著難以置信。
“杜家的傳承祖刀:雙月。”
這下,左護法有些慌了。他沒有想到,杜家的傳承之物,竟然被杜月眠隨身帶在身上。
正當他準備暫避鋒芒時,杜月眠已經將刀取了出來。
如果這個時候他敢背對著杜月眠逃跑,那和找死並沒有什麼區別。
“你應該清楚,以你的傷勢,一旦動用這刀,必死無疑!”左護法緊繃著神經,沉聲說道。
“嗬!”
杜月眠沒有和他廢話。
一左一右,她雙手握著雙月,自然垂下。此時,體內的所有真氣都順著她的兩條手臂流入到雙月中。
空氣中,響起一道刀鳴。
它似乎讀懂了主人的決心,為此發出了一聲悲鳴。
“瘋了,真的瘋了!”
見狀,左護法也調動了自己體內所有的真氣。
這一刀,開不得玩笑,會死人的。
杜月眠看向眼前的敵人,可眼中,卻並無左護法的身影。
刀起!
她看到了省都杜家,看到了她的親人,她的朋友,她的一生。
“我盡力了!”
這一句話,是對杜家,對她的親人、朋友,以及對她這還未綻放就已經凋零的一生說的。
她解脫了。
刀落!
閉上了眼睛,她用盡了所有力氣,傾盡了所有,注入到刀中。
此時,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這!
是她唯一的遺憾。
而這一刀,也因此而誕生。
名為:月落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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