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審問。
卷發女人是一個建築承包商人的老婆。
家裏算是小有家資。
在來福發狂的時候,其實一直都在現場的。
不過她躲在了一個沒人注意到的角落,關注事態的發展。
等到白嵐即將殺掉來福的時候,卷發女人才跑出來。
即使卷發女人有著餘生都能夠好好享受的家資,但她的暴發戶心態以及愛貪小便宜的性格,還是令她做出了讓白嵐賠償的決定。
隻不過她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僅錢沒有搞到。
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遠距離觀看火龍的時候,卷發女人還以為是魔術。
但等她近距離感受到了火龍那恐怖的溫度,卷發女人才知道自己好像惹到了一個惹不起的人。
白嵐噴出來的火龍,徹底地擊碎了卷發女人的心態。
最後,卷發女人被警察以危害公共安全、蓄意傷人等罪名起訴。
有好幾年的縫紉機等著卷發女人去踩。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
白嵐也不會去關注這些事情,卷發女人是死是活都和它無關。
他今年還是一個大專二年級學生,學的是機電一體化專業。
所以白嵐再離開了事發現場之後,就回到了學校宿舍。
“白嵐,你怎麼突然退出學生會了?”
宿舍一個瘦小的男子,湊到了白嵐的跟前。
他叫梁玉峰,平時人比較沉默,也就在宿舍裏比較放得開。
“學生會太累了,我的名字又叫做白嵐,白嵐就是擺爛嘛,所以懶得待在裏麵!”
白嵐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住了對方。
其實他加入學生會,還是因為他老爸的推薦,說這樣可以鍛煉人。
但是真正加入學生會之後。
白嵐發現裏麵的人還未走出社會,就喜歡拿捏出社會上的那一套。
要是需要學習人情世故,他跟著做生意的老爸學不行嗎?
用得著這群社會都沒有踏出的愣頭青教嗎?
他來學校是學習知識的OK?
特別是那個所謂的學生會長,官不大,官威不小,整天喜歡端著架子,看著都累。
所以,在有了這樣的前提下。
白嵐總感覺和學生會那幫虛偽的家夥合不來,直接選擇了退出。
用白嵐的話來說,就是:“你們愛誰誰,爺不伺候了!”
梁玉峰聞言,也沒有勸解什麼,而是歎了一聲:“你在裏麵都幹了一年了,現在退出感覺有點可惜。”
白嵐聳聳肩,“我無所謂。”
“不說了,我要開擺了!”
說罷,他就直接躺在床上,刷起了小視頻。
刷了有半個小時左右。
白嵐的心裏升起了疑惑。
“奇怪了,這麼久過去了,網絡上一點關於狗妖傷人事件的報導都沒有出來,是因為被人掩蓋了嗎?”
“不想引起社會上的恐慌?”
“還是另有隱情?”
不知為何。
自從那天天降隕石之後,白嵐總感覺世界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好像有一扇未知的大門,正在朝著他打開了。
“喂,你們快過來看啊,看我找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