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年的今天,我就已經說過了,我想以後的每一年每一天都陪著你,今天也一樣想。”
“我努力長大、學習、變好,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無論你過去經曆了什麼,我都不在意,紀言,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會被三兩句話就輕易打動的人,所以我不求你能立馬答應我將我們的關係重新定性,我隻求你能慢慢將我看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你不用過得這麼小心翼翼,我可以保護你,紀言,真的,就算這些你都不信,那麼至少讓我陪著你,可以嗎?”陳金默的聲音愈發低,還帶了他未察覺的顫抖。
“不可以。”紀言看著他平靜道,“我現在過得很好,不需要你陪著我,我所害怕的,隻能由我自己克服,誰也幫不了我,為這些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不劃算。”
大概是商人做久了,紀言幹什麼都習慣去權衡利弊,畢竟虧本的買賣誰樂意做呢?
“我這人就是鐵石心腸,你不用對我再抱有希望,我對你好,全因為你是我名義上的弟弟。”
“我說完了,你可以跟我說說你的想法。”紀言就那麼平靜地看著陳金默,好像他們商討的事與她無關。
陳金默沒有說話,他如鬥敗的獸類低垂著腦袋,挎了肩膀,屋內默了很久,紀言似下定了某種決心,開口道:“那我給兩個選項,你選,要麼跟我斷絕關係,要麼你和我維持著現在的關係,當做什麼也沒發生,老規矩,我給你時間想,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不用。”陳金默箭步上前拉住了紀言的手,“你不用走……”
“姐。”
他做出了選擇。喵喵尒説
“下學期我就從學校出去實習了,過完年就走,放假應該也不回來了,你好好照顧自己,你要不想做飯,就每周一三五七去阿強家蹭飯,我跟他打個招呼,每個月給他錢。”
“別不吃飯。”紀言吃外麵的吃膩了,吃不習慣,一日三餐就會慢慢減少,要不了半個月就掉體重,那種消瘦是陳金默出去上學短短三個月沒回來肉眼可見的。
紀言扯回手,轉過身,盯著陳金默,半晌才說了句,“知道了,出去做事小心些。”
他點頭。
“如果有什麼缺的,需要幫忙的,一定告訴我,我能幫上你。”這點自信紀言還是有的。
陳金默笑了起來,應了聲好,突然一驚,指了指廚房說:“我剛看家裏香料沒了,我出去買點。”
他匆匆出了門,從紀言身邊錯開,腳步是前所未有的慌亂,等腳步聲遠了,消失了,紀言的背脊方才頹下,無力感讓她險些挪不動步子,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歎了聲。
原來做了再久的心理建設,也會有那麼點難受呢。
不過紀言很快就放下了,繼續投入到工作當中,她是不會同陳書婷講這些的,是陳金默。
陳書婷好歹是京海市有名的建工集團董事長陳泰的義女,又是白江波的老婆,多少有點本事,算個角色,陳金默知道陳書婷與紀言有點情誼在,所以他臨行前專門找了陳書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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