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提問,一個回答的利索,時間不知不覺過去……隻有小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古怪和難看——最後甚至沒有眼看。
這怕不是被馬SIR知道之後會被打死……
終於……任紫玲心滿意足地帶著微笑離開,並且還說以後會常來。
南小楠這才暗自鬆了口氣,身邊時刻站著這個疑似‘世界之子’的女人,感覺就像是子世界意誌無時無刻都盯著自己一般,她早就冷汗涔涔了。
“對了,小寶,這位任…任姐姐是哪個部門的,為什麼我之前沒有見過?”
南小楠打定主意,以後一定要盡量躲開這個部門……至於調職的事情,也應該要提提上日程。
隻見小寶這時候歎了口氣,“那啥,南科長,她不是咱們局裏麵的人,她隻是一個記者……”
南小楠嘴唇微微張開,隨後皺起了眉頭,“記者?”
小寶連忙道:“不過沒關係!她有些特殊,就算上麵知道你說了這麼多,也不會說了什麼的,你不說我不說,也沒有人知道。”
隻見南小楠像是鬆了口氣似的點了點頭。
這樣麼,原來隻是記者啊,還好不是單位裏的……可一個普通人類的記者,並非什麼出色的,能夠引領一個時代的人才,為何能夠得到世界的加護?
她終究是想不清楚當中的來龍去脈。
這邊,見南小楠此時鬆了口氣的模樣,卻不知道她鬆了口氣原因的小寶,也安心了一些……於是心思不同的二人,便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但小寶不知道的是,南小楠已經開始在打調職申請……保險起見,細微的一步走錯,都有可能導致萬劫不複。
……
……
心滿意足地看著從南小楠那裏套來的資料,任嬤嬤頗有些得意地正打算離開。
但在經過會客室的時候,卻無意中看見了一個在裏麵坐著的年輕人……任紫玲有些奇怪這個年輕人,不禁多看了兩眼。
“這小家夥怎麼……”
看著這年輕人托腮看向窗外發呆的模樣,一瞬間任紫玲便有些走神……瞬間,三四年前,當她的丈夫離開了之後,留下來的那個如同空殼般的孩子的身影,仿佛與此重疊在了一起。
“任紫玲!!你怎麼在這裏!”
但下一個瞬間,一道驚訝的聲音把任紫玲驚醒過來……任嬤嬤嚇了一跳,隻見馬厚德這會兒快步走來。
“你認錯人了!”任紫玲哪裏還敢呆著,一轉身便尋著樓梯跑去。
“等下,別跑啊,我有事情問你!”
馬SIR連忙追了上去……與他一同走來的周玉笙此時皺了皺眉頭,看著那道逃竄的背影,不知為何心中一黯,似乎有些難受。
“原來她就是洛隊長的……”
……
周玉笙深呼吸了一口氣,這幾日用了高文給的新藥之後,狀態比從前好了一些,似乎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平日堆積在心中的一股沉悶之氣,好像清空了不少,頭痛的症狀也沒有從前的頻繁——盡管還是未能想起來幾年前那件案子最後發生的事情。
對於周玉笙來說,盡管忘記了自己是如何和匪徒搏鬥,最後雙雙墜樓的,但之前的事情他並沒有忘記。
是那個如同太陽般耀眼的男人,在一瞬間讓自己從泥沼中掙脫出來……讓自己不再休息。
這些年來,周玉笙每月都會去一次洛隊長的墳前,堅持著彙報自己的工作……他很感謝這個拯救了他的男人,即使他已經永埋在黃土之中,周玉笙也想要他能夠知道,自己並沒有辜負曾今入職之前所宣過的誓言。
定了定神,周玉笙走入了會客室內……坐在這裏的年輕人,就是陳明明了。
……
陳明明正在思考著如何能夠說服周玉笙讓自己參與到這件案件當中——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陳明明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並且想好了理由。
方才會議室外的小騷動並沒有影響到陳明明的思考,此時見周玉笙終於進來,便打算直接開口。
不料周玉笙此時卻道:“原來你在這裏呆著,讓我一陣好找……好了,別偷懶了,馬上要開會了,你快去準備一下吧!”
“……開會?”陳明明皺了皺眉頭,對於周玉笙的話頗有些雲裏霧裏的感覺。
周玉笙點了點頭道:“嗯,開會……昨天讓你重新整理的碎屍案的案情報告,你做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