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著我的腰牌去取五萬金幣,裝入水晶卡中,明日一早拿給娘子姐姐。”葉子離一邊吩咐莫宏,一邊從身上解下自己的金色腰牌。
“王爺,這……”莫宏不明白王爺為何要讓他去取金幣拿給那名女子,而且還是那麼大的數量。
“休得多問,讓你去拿你盡管去便是。”葉子離不滿於莫宏的多問,拉下臉沉聲說道。
“是,屬下立馬去辦。”
“還有,娘子姐姐明天一早就要走,到時你派兩個人跟在後麵,看看她住在哪裏?好了,暫時就這兩件事,沒別的了。”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見葉子離再沒有別的吩咐,莫宏拱手行禮後便退了出去。
子夜時分,月亮慢慢的隱入了雲中。賢王府一切歸於平靜,但另兩個地方卻不平靜……
左護公府,一處院子裏的書房內,呂誌方正坐於書桌前看著一本書,但他那上下閃動的眼皮卻暴露了他此刻的心不在焉。
一會功夫,窗外便閃身竄進來一個人。此人黑袍裹身,從頭包到腳,隻露出那一雙視物的眼睛。
“主子。”黑袍人垂首扶膝,恭敬的叫道。
“查得怎麼樣?”呂誌方渾厚的聲音傳來。
“回主子,大小姐這些年來並未享受到您對她暗地裏的照顧。因為管家劉遠將您分派出來用作大小姐平日夥食的那部分錢全部私吞了。”
“什麼?”呂誌方一聽這話,猛的拍了下桌子。
“回老爺,因為劉遠將這些年安排給大小姐用的夥食費全部私吞了,所以導致大小姐一直吃的是剩飯剩菜,而且已經吃了十幾年了。並且……”
“劉遠!他竟然敢這樣做!”護國公這下氣憤的一掌拍向書桌。上等的楠木桌子便被他純肉身的掌力給擊得裂成了七八塊。
“主子,還有。”黑袍人看到那被分屍的桌子,眉頭幾不可見的抽了抽。心裏歎道:主子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威猛啊!這麼厚實的桌子,他居然隻用純掌力便劈裂了!真是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繼續說。”黑袍人正在那感歎呢,呂誌方的聲音又響起了。
“主子,劉遠怕您會在大小姐受傷時去看望她,從而發現真實情況,便在大小姐受傷的那幾天裏,送去了看著還算可口的飯菜,每一次都是放在小院外麵就走人。”
“但當大小姐傷好後,他也就停止了。而這些年他不但私吞金錢外,還對外宣稱大小姐是令您厭惡的廢物。說大小姐是夫人在外麵和別人生的……野種,所以才會被您扔在那個小院裏不聞不問。”
“而且……”黑袍人抬眼瞧見呂誌方的臉已經是黑雲壓頂,陰沉的可怕。所以他有些不敢說下去了。
“繼續說。”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聲音一樣,這聲音讓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瑟縮了一下。
“而且劉遠還唆使府裏的人肆意侮辱或出言嘲諷大小姐。因此大小姐這些年來一直被府裏的下人們所瞧不起。隻要她一出小院,便會受到下人們的汙言穢語,更有甚者還曾動手打過大小姐。”
“因為這些年來一直都是這樣,所以膳房的人也都是將吃剩下、或者不要的、打算拿來喂狗的食物端給大小姐吃。若是大小姐不願意吃,那麼不但麵臨冷嘲熱諷,而且連這種食物都沒得吃,隻能餓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