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許春芽終於舍得跟著莊文重回房間休息了,她挽著莊文重的胳膊,一邊走一邊和他嘀咕自己和萊麗的聊天內容,又告訴他自己明天想和萊麗去惠靈頓遊玩,問他要不要一起去。
“你們兩個女孩子去遊玩,把我帶著會不會有些奇怪?”莊文重笑著說道。
許春芽露出狡黠的模樣,低聲說道:“如果你也去,當然不會是三個人啦,鄭先生肯定也要跟著。”
莊文重立刻領會了她的意思,笑道:“你是要再次撮合鄭嘉言和萊麗,可是春芽,你怎麼知道萊麗還願意回到鄭嘉言的身邊呢?”
“萊麗當然不會再願意回到鄭先生的身邊,但還可以跟鄭先生做朋友呀,朋友一起去遊玩當然可以啦!”許春芽故作認真的說道。
“真的?”
“真的!”
莊文重便真當許春芽沒有要撮合鄭嘉言和萊麗的意思,隻是想組織一次朋友之間的遊玩聚會而已,所以他沒有再多問了。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他便若無其事的跟鄭嘉言說道:“春芽和萊麗想去惠靈頓玩一玩,兩個女孩子出門玩我不放心,所以打算陪著,今天就不陪你了。”
鄭嘉言聽他說完,當即便表示要跟著一起去,說道:“我對惠靈頓比較熟,去給你們帶路。”
“我沒意見,春芽估計也沒意見,你問問萊麗。”
說到去問萊麗,鄭嘉言心裏就有些奇怪的感覺。隻不過是一個跟了自己時間比較長的情人而已,按理說分手手錢給到位了,應該就兩清了才對,但是萊麗看自己的神情,總讓他的心裏有說不出的難受,悶悶的,又酸酸的,仿佛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
就比如現在,他想跟著一起去玩,為什麼要問萊麗呢?她有什麼權利來決定讓不讓自己跟著呢?而自己又何必要去在乎她是否同意呢?
想了半天想清楚,許春芽和萊麗化好妝從樓上下來了。因為要出去玩,所以兩個女孩子刻意打扮了一下,穿著漂亮的裙裳,畫著精致的妝容,叫餐廳裏的兩個男人都眼前一亮。
莊文重把許春芽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開著玩笑說道:“打扮的這麼漂亮出去玩,我要是不跟著都不放心了。”
甜言蜜語使人心情愉快,許春芽笑著說道:“難得打扮好好打扮一下,你可得給我多拍點照片!”
“放心好了,一定把你拍的跟雜誌大片一樣。”莊文重最近在學攝影,攝影裝備買了一堆了,給許春芽拍的照片已經快裝滿個優盤了。
坐在對麵的萊麗看這兩人甜蜜恩愛的樣子,覺得十分的羨慕,她笑著說道:“春芽給我看了莊先生給她拍的照片,您簡直就是專業攝影師,咱們要是一起出去玩,雖說我是電燈泡,您也不能隻顧著拍春芽,好歹也給我拍幾張,讓我個朋友圈,我這個請求不過分吧!”
莊文重看了看鄭嘉言,說道:“當然沒問題。”
鄭嘉言從莊文重的眼中看出了他的意思,於是定了定心神,對萊麗說道:“我也好久沒去惠靈頓玩了,在莊園裏待著也挺無聊的,不如我跟你們一起去,我對惠靈頓挺熟悉的,可以給你們帶路。”
萊麗神色未變,對他說道:“您也一起去?那太好了,免得我一個人當莊先生和春芽的電燈泡了,他要生氣也不會生我一個人的氣。”
鄭嘉言笑了起來,笑聲十分爽朗,說道:“那我們今天就把亮度調高點,就要讓莊先生不高興,省得他一天到晚在我們麵前秀恩愛,怪討人厭的。”
說說笑笑吃了早飯,鄭嘉言和莊文重去車庫裏挑了車,然後四個人開車離開莊園,去往惠靈頓。
莊園本身就在惠靈頓城郊,離惠靈頓市區不過幾十分鍾的路程,路上鄭嘉言充當駕駛員,莊文重坐在副駕上,兩個女孩子坐在後排座上嘰裏呱啦說個不停。如果是旁的人,可能會覺得吵鬧,但是有情人在一個空間裏待著,隻會覺得女孩子們的聲音甜美如蜂糖,即便有些話你聽不懂,聽到耳朵裏也會覺得心情舒暢的慌。
因為男人的快樂很多時候是來源於情人的快樂,你心愛的女孩子快樂,即便快樂的原因跟你沒有關聯,你也會為她而快樂。
鄭嘉言覺得他身邊那麼多女孩子,萊麗的笑容是最好看的。她的眼睛很大,笑起來的時候卻眉眼彎彎,嘴角還會出現兩粒小小的酒窩,顯得十分的可愛迷人。雖然已經過了快十年,鄭嘉言仍舊記得自己當初就是被萊麗的笑容給吸引了。
那個時候的萊麗就和現在的許春芽差不多大,眼神清澈,笑容可愛,能迷倒這世上一大半的酒色之徒,當然也包括鄭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