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朋友聚會結束了,客人們先後離開酒店,但是莊文重和許春芽在島上又住了一天,安安靜靜過了一天的二人世界。
回到深市,許春芽便要訂回學校的機票了。學校是20號開學,她最早隻能訂到12號的機票,所以她也還要在深市多待一周左右。
而莊弘毅2號那天晚上就提著行李來了。他看著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的兩個人,輕飄飄的打了個招呼便上樓去了。
許春芽有些不適應,莊文重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果然如莊文重所說,莊弘毅真的很忙,這一周的時間裏,他隻在別墅裏住了兩個晚上,隻和他們一起吃了一頓晚飯,其餘的時間不是上班就是加班、應酬或出短差。
因為他的繁忙以及許春芽的刻意避讓,他們兩個白天沒有碰過麵,那一次共進晚餐,許春芽也隻吃了幾口就跑房間裏待著,他們幾乎沒有說過話。
莊弘毅自然能感覺到許春芽對自己的刻意避讓,畢竟她是自己父親的女人,確實應該要對自己避嫌。不過她是不是避的太過了一點兒,如同避著洪水猛獸一般的避著自己。
他本想通過近距離的觀察和接觸來了解父親的這個小情人,但是他完全沒有機會,一周下來一無所獲,人家卻要飛走了。
許春芽懷著不舍的心情和莊文重告別,一個人坐著飛機飛回了學校。
利昂夫人先她一天回到別墅,已經收拾好了房間和院子,隻需要主人入住就可以了。一主一仆在別墅裏住著,各做各的事情,一如過往般的和諧舒服。
到新學期開學的時候,許春芽已經通過翻譯賺了不少的錢了,她認真盤算了,如果她一直堅持做著兼職翻譯,她可以負擔的起每個月給她父母的打款。
不過她已經悄悄把銀行自動轉款停下來了,雖然她沒有再次被父母傷害,沒有網暴,但是她仍然記著那份傷痛與憤怒,莊弘毅說的對,在她的父母退休之前,她是不需要贍養他們的。她完全可以把錢存著,等十幾二十年以後再給他們。
研究生的學習要比本科階段緊湊的多,她大部分時間精力都用在了學習上。特納先生是她的導師,仍舊對她滿意非常,甚至建議她去申請助教,這是所有研究生都夢寐以求的學院兼職。
不過許春芽拒絕了,她的學業和翻譯工作已經讓她很忙了,實在不願意再做過多的事情,萬一莊先生來看她,而她卻忙的脫不開身,那就太可惜了。
莊文重在國慶假期的時候來看她,並且多待了兩天。他會送許春芽去上學,也會去接她放學,他的車子很醒目,許多同學都會投以異樣的眼光,不過許春芽完全不在乎。
假如有關係比較近的同學問她,她也會大方的說那個人是她的愛人。她表現的落落大方,那些同學也不會在麵子上讓她過不去,總而言之,現實要比許春芽預想的好的多。
周末兩天假期,莊文重又開車帶許春芽去周邊小鎮散心。米國小鎮的秋天色彩繽紛,美的如一幅油畫。在原野與密林之間散步的時候,他們談到莊文重的退休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