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芽怎麼可能願意靠近他,他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曾經被他控製被他威迫的畫麵瞬間便回想在腦中,使他不可抑製的就緊張懼怕起來。
她不動,莊弘毅卻動起來,邁著步子向她走過來。許春芽嚇了一跳,身體不受控製的抖了起來,如同條件反射一般,她轉身又往樓梯那邊跑去。
她太大意了,低估了過往發生的事情對自己心理產生的影響。
莊弘毅更納悶了,見她怕的要跑,便快步往前,一把將她的手腕給抓住了,質問道:“你跑什麼!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害怕!”
他的質問一點意義都沒有,他的行為隻會讓許春芽的懼怕到達極點,她恐慌的喊著:“你鬆開我,不要碰我!”
莊弘毅不為所動,仍舊冷著臉質問她:“說清楚,說清楚我就放開你!”
“阿姨!阿姨救我!”許春芽嚇得眼淚都出來了,這一刻她似乎又回到她不願意回首的那個時空裏,恐懼、絕望占據了她的內心。
保姆趕緊從廚房裏跑了過來,叉在兩個人中間把莊弘毅給擋開了,護著抖如篩糠的女孩子喝問道:“先生你這是幹嘛,莊先生馬上要回來了,你這個樣子怕是不合適!”
莊弘毅也很生氣,大聲說道:“我沒想做什麼,隻是想知道她為什麼那麼怕我!”
“你這樣凶神惡煞的誰看了不怕!我們小姐性格內向膽子小,莊先生平時都不舍得跟她講一句重話的!”
說完,保姆就護著驚慌失措的許春芽上樓回房間,深怕眼前這個一臉怒色的男人又做了什麼過激的舉動。
過了沒一會,莊文重推開了房門,他環顧了客廳餐廳,發現一樓空間裏隻有莊弘毅一個人,他正坐在沙發上板著臉沉思。
莊文重走上前問道:“弘毅,你突然回來是要做什麼?”
莊弘毅抬頭看著他,說道:“我已經知道了你的那個情人是我認識的一個人,比安迪的年紀都還要小,我這次突然回來,是想勸誡你,讓你迷途知返,不要做這種自毀名聲的事情。”
莊文重不怒自威的說道:“你以什麼什麼來勸誡我?兒子還是員工?莊弘毅,我是你父親,我的事情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指手畫腳?何況,名聲這種東西,我在乎的時候千金不換,我不在乎的時候一文不值。”
莊弘毅站了起來,說道:“爸爸,你就不怕外公知道你包養了一個情人會生氣嗎?他可是一直等著你和媽媽複婚的。”
莊文重冷笑了一聲,說道:“周先生是你外公,跟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這些年我為他以及他的事業他的女兒所做的一切,已經足夠回報他當年對我的幫助。我完全不需要在乎他的心情如何。至於和你媽媽複婚,莊弘毅,你媽媽這幾年的時間裏已經換了幾任男朋友了,你覺得我們有複婚的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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