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齲齒壞的比較嚴重了,咬合麵上有個很大的洞,牙神經已經暴露在外麵了,必須要做根管治療。醫生稍微給她清洗打磨一下,然後就塞了藥進去,囑咐她一周後來換藥。
雖然隻是稍微處理了一下壞掉的牙齒,仍舊讓許春芽痛的掉眼淚。她捂著左臉從牙科診所出來的時候,迎麵遇見來找她的周弘毅。
“已經治療好了嗎?”周弘毅問道。
“嗯,隻是往牙洞裏塞藥殺牙神經,所以沒用多長時間。”
“很痛嗎?”
許春芽點點頭:“太痛了,磨牙的時候我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了,好在隻磨了一小會兒,不然我肯定得跑。”
她露出的那種微微有些驚恐的表情,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看著怪有趣的。周弘毅就笑著說:“走吧,我們去買菜吧。”
“你下班了嗎?”
周弘毅搖搖頭,說道:“剛在外麵結束一個洽談,而且明天又要出差,所以現在不回去也沒什麼。”
職場出差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莊先生原來葉經常出差,所以許春芽沒有表現出很詫異的樣子,隻問他去哪裏,多久回來。
“去深市,後天上午就回來。”
深市,一個特別的城市,那裏有她很多美好的回憶,更有一個她不能忘記的人。想到那裏的人和事,許春芽的神情就有些控製不住,所以就低著頭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和周弘毅說話。
他的車停在附近,許春芽坐在後排坐上,側臉看著窗外,周弘毅從後視鏡裏看著她,眼神明亮,似乎什麼都了然於胸,口中問道:“我離開一天的時間,你一個人可以嗎?”
“什麼?”
周弘毅又問了一遍。
許春芽的笑容裏帶著無奈與不解,反問道:“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我一個人生活不能照顧好自己呢?你之前不還認為我比安迪和傑西卡有條理,可以照顧好他們嗎?”
“那不一樣,在某些方麵你確實很靠譜,但是某些方麵你讓人無法放心。”
“哪些方麵?”
“說不清楚。”
好吧,許春芽也不能追著他,讓他去剖析說明,即便有些鬱悶也隻能忍著,畢竟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他們到了菜市場,周弘毅說可以多買些東西回去,那麼許春芽一個人的時候就可以不用出門了,也免得訂外賣,許春芽也沒有意見。
昆城處處都有賣鮮花的,菜市場出口也有,周弘毅看到了就又買了一束,仍舊如和前兩天買的那一束差不多,各種鮮花隨意捆紮在一起。
他順勢就把鮮花遞給許春芽,讓她抱在懷裏,然後自己提著裝滿了食材的袋子。
許春芽覺得有些別扭,但是周弘毅做的無比自然,她就什麼話都不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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