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蒂也夾槍帶棒的說道:“人家可是專門請的美容師呢,想和許小姐一起做個美容的,但是許小姐不領情,非要出去散步,還走那麼遠,讓莊先生帶人找那麼久。”
莊文重有些不高興,正要說話,許春芽卻先開口了:“凱蒂小姐,你昨天讓我躺沙發上玩手機,今天讓我做美容,就是不願意帶我逛這個美麗的農場,可是我跟莊先生來這裏,就是來看農場的風景,如果讓我一天到晚在房間裏待著,那以後鄭先生的邀約我就不來了,隻莊先生一個人來好了,免得掃大家的興,莊先生你覺得呢?”
莊文重笑了笑,把她拉到桌子邊坐下,然後一邊給她布菜一邊說道:“如果不是想帶你散心,我也不會大老遠的飛過來,鄭嘉言,你知道我的性子,輕易我是不會和一個人計較的,但是這個女人,我不喜歡,如果下次你再約我,還是讓她來作陪,那就算了,免得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
凱蒂急著想說什麼,但是鄭嘉言瞪了她一眼,這才對莊文重說道:“老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再看重許小姐,也不應該因為兩個女人之間的小矛盾上升到我們之間的關係,你說這樣的話,那我可就不高興了。不過你既然說了,我肯定是要聽的。”
他又轉頭對凱蒂說道:“收拾東西走。”
凱蒂大吃一驚:“什麼!鄭先生,我走了,誰陪許小姐——”她還要說什麼,卻被邊上的女傭捂著嘴拉走了,女傭看著很瘦,但是力氣卻不小。
許春芽也吃了一驚,心髒砰砰砰跳的很快,但是麵色卻很平靜。
鄭嘉言看了她一眼,笑道:“這一兩年許小姐的變化很大,原來像隻膽小的兔子,現在倒有些像貓了。”
“是莊先生教的好。”許春芽平靜的說著。
莊文重對她的表現很滿意,便摸了摸她的頭發,笑著說道:“我很喜歡她現在的樣子,原來太乖巧了些,容易受欺負。”
如果是過去的許春芽,她隻會把氣憤吞到肚子裏,當作什麼也沒發生,但是現在,有莊先生的撐腰,她可以試著用行動反擊。
她知道在吵架這個事情上,她永遠不會是凱蒂的對手,或者說她吵不贏任何人,但是她也知道對付一個人得挑她的軟肋。
凱蒂的軟肋就是鄭嘉言,在這個地方,隻有鄭嘉言可以處理傲慢無禮的凱蒂。所以她故意走的很遠,讓莊先生著急,讓莊先生知道她受了凱蒂的欺負,莊先生對凱蒂有意見,就意味著鄭嘉言也要對她有意見。
許春芽不高興,莊先生就不高興,莊先生不高興,那麼鄭嘉言肯定更不高興,那麼作為罪魁禍首的凱蒂肯定沒頭好果子吃。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耍手段對付別人,並且成功了,她在開心的同時也有些不舒服,覺得自己好像做的不對,於是明明美味佳肴擺在眼前,明明饑腸轆轆,但是她卻食之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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