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春芽,我是想讓你開心的,而不是哭的這麼傷心,好了,再哭下去餐廳裏的人該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許春芽破涕為笑。
“你永遠都不會欺負我的,對不對莊先生?”
莊文重笑著給她擦眼淚理頭發,說道:“我保證,我永遠都不會欺負你的,隻除了某些特殊的時刻。”
“莊先生你太壞了!”
許春芽一點想哭的感覺都沒有了。
一天的旅行結束了,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臨別溫存一次,莊文重便要回國了。想到這兩天的愉快時光,兩個人都很不舍,但也都沒過多流露出來。
莊文重收拾好了行李,親了親許春芽,然後低聲說了句:“你好好休息,我走了,你放心,我很快就能來看你了。”
許春芽蹭了蹭他的臉,說道:“我這學期很快就要放假了,如果太忙就不用總是飛來看我,太辛苦了。”
“飛機駕駛員辛苦而已,我不辛苦,安心等我。”又親了親她的額頭,莊文重便提著行李離開了。
一個人住在豪華的酒店房間裏,許春芽也不能睡的踏實。天微微亮,她就起床辦了退房,然後坐地鐵去火車站,坐上回程的高速列車。
學院目前還是冬季學期的時間表,早上第一節課的開課時間比較晚,但是許春芽還是遲到了近二十分鍾。
因為沒有睡好,又起早趕車,所以站在教室外麵的許春芽臉色蒼白,一頭有些淩亂的長發和圍的緊緊的圍巾襯托的她更顯憔悴。
“對不起特納先生,我遲到了。”許春芽很緊張,她知道特納先生的性子,對於遲到曠課的學生會直接扣學分。
特納先生皺著眉頭看著她,說道:“許小姐你是生病了嗎?看著糟糕透了,去醫務室吧,回頭補個假條給我。”
許春芽愣了一下,雖然她確實有些累,但也不想請假的,可是現在這個情形,她堅持留下來上課反倒有些不好,於是說了聲謝謝便離開了。
她是個實誠性子,特納先生讓她去醫務室,她便真的去了。冬季感冒的學生挺多,醫務室值班的醫生隻做個簡單的問診,便認定她也是感冒了,然後開了些鎮痛助眠的衝劑給她,又給她開了病例,方便她辦理請假手續,許春芽順勢請了一天的假,然後回別墅休息。
權當做給自己放一天假了。
利昂夫人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也當她生病了,便讓她好好休息。她吃了點東西,吃了藥,便回房間睡覺。她這麼多年的求學歲月裏,這是第一次起了懈怠的心,想放任自己休息一下。
藥物的作用使她很快就睡著了。她似乎做了個夢,夢見一個蹣跚學步的女孩子抱著一個大大的禮物盒子,對著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歡笑。
“開心嗎,春芽?”
“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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