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鬧鍾把她叫醒,她趕緊起來穿上拖鞋,走到客廳窗戶那裏往外張望,她想要第一時間看到莊先生的車開進來,然後第一時間去為他開門並讓他抱一抱自己。
她真的無比懷念莊先生的擁抱。
可是左等右等她都沒有等到莊先生的電話。她忍不住打電話給莊先生和程東,一個無法接通,一個已經關機,這使得她不得不產生緊張與擔憂的情緒。
站太久了,許春芽的腿開始酸痛,她又回到沙發上抱膝坐著,心裏麵不可抑製的產生許多可怕的遐想,越想越控製不住,越想越讓自己害怕。
她真的十分害怕,怕莊先生是出了什麼事情,怕他不能回來。
所以當淩晨兩點鍾莊文重擰開大門走進房間的時候,許春芽如乳燕投林一般赤著腳奔向他,撲在他的懷裏哭的十分傷心。
“你怎麼才回來呀!我等了好久好久,你的電話也打不通,都擔心死了!”
莊文重放下行李抱住她的身體,發現她的胳膊冰涼,趕緊將她橫抱起來往沙發那邊快步走去,一邊走一邊急聲說道:“是我不好,我回來晚了,別擔心,我什麼事都沒有,隻是航班延誤了。”
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下,莊文重將毯子圍在許春芽的肩背上,又關了空調,有些生氣的問道:“不是不讓你等我嗎?為什麼不聽話?”
許春芽本來就委屈的不行難受的不行,聽他這樣說話就更委屈更難受了,眼淚流個不停,哽咽道:“你說你淩晨會回來的,我就想等著,給你開門,如果你餓了我還給你煮麵,我還做了牛肉醬的,可是你一直不回來!”
莊文重就更自責了,趕緊去給她擦淚,一邊擦一邊道歉:“是我不好,回來晚了,讓你等著急了,我保證在沒有下次了,春芽別哭了,告訴我你是不是不舒服,怎麼身上這麼涼?”
許春芽捂著小腹,覺得現在是這一天裏最痛的時刻了,委委屈屈的說道:“我月經來了,痛了一天了!”喵喵尒説
莊文重心疼極了,他放在心上的女孩子這一天飽受疼痛的折磨,他不但沒有照顧好她,還讓她擔驚受怕到了半夜。
他趕緊將許春芽橫抱起來,快步往樓上臥室走去,他也沒去洗澡,就合衣跟許春芽躺在床上,再用他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撫慰許春芽冰涼的小腹。
“好一點了嗎?”莊文重在許春芽的耳邊輕聲的問。
許春芽閉著眼睛覺得舒服了許多,輕輕嗯了一聲。那隻溫熱的手掌是一個熱源,溫暖自掌心蔓延至她的周身,她覺得舒服極了。緊繃了一兩個小時的神經現在放鬆了下來,她覺得困了,也很快就在莊先生的陪伴下進入夢鄉。
莊文重親了親女孩子甜美的睡顏,又累又困的他也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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