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明白了許春芽這個舉動的用意,不可否認,他被深深的誘惑。
“春芽,你不用這樣做。”莊文重聲音低啞的說道。
許春芽閉著眼睛,她聽到了莊先生的心跳聲,也聽到了他喉嚨的吞咽聲,發現原來莊先生比她自己還要緊張,她便不再緊張,也不再羞澀,悄聲的問道:“莊先生,你愛我嗎?”喵喵尒説
莊文重忽然想起來,許春芽曾經問過他的那個問題,她問:“莊先生,你說你會照顧好我,那你會愛我嗎?”
自己當時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說我會愛你,像愛你眼前的紫藤花,像愛即將到來的春天。那個時候莊文重對於許春芽的情感是以憐惜為主,一個長者強者對幼者弱者的憐惜,十分的純粹。
可是後來隨著相處,他的情感發生了變化,他可能試圖控製過,但最終卻放縱著情感的發展,於是到了現在,他可以給許春芽一個明確的答案。
“春芽,我——”
他猶豫之後的答案許春芽已經不想聽了,她忽然抬頭,用自己的唇中斷了莊文重的回答。
一個吻蜻蜓點水,對於莊文重來說卻如山崩海嘯。
“莊先生,愛我吧,我隻有你了。”許春芽紅著臉,聲音悄如蚊蠅。
她用盡了全部的勇氣,打破了莊文重薄弱的防守意誌,他有力的手臂終於緊緊地擁抱住她柔軟的軀體。
莊文重的呼吸粗重,卻沉默不語,他抱著輕飄飄的女孩子回到他的房間,又將她重新放在床上。
他短暫的走開了。
許春芽微微睜開眼睛,看到莊文重重新拉上了窗簾,窗簾沒有拉緊,留了一道縫,一道縫的光線足以讓許春芽看到莊文重向自己走來,她又緊緊閉上眼睛,剛才回落的緊張與羞澀重新占據她的內心。
像是候鳥遷徙,鮭魚從大海溯回到遙遠的故鄉,又像是大地春歸,冰川解凍,鮮花綻放枝頭,一切順其自然的發生。
一個男人遇見一個女人,出於生物的本能,他很容易就會對那個女人產生思想上的或者肉體上的衝動,但是由於社會屬性的發展,他會將衝動有效的控製。
但是一個男人愛上了一個女人,生物的本能又遇上愛的本能,他的自控力會逐步減弱,最終在一個契機的催化下,徹底土崩瓦解。
莊文重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不然也不會在與周婧文情感破裂十多年以來,一直潔身自好。
也或許因為他與周婧文的結合並沒有多少感情基礎,使得男女之事少了許多愛的本能,更多的是生物的本能,不能使他產生太強的欲望。
而現在,他在許春芽身上感受到從沒有過感覺,溫情如春風,熱烈如夏日驕陽,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忘記世界,忘記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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