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芽起的很早,輕手輕腳的起身,輕手輕腳的洗漱,她的室友都還在酣睡。
六點五十她跑到學校門口,沒等兩分鍾,莊先生的車來了,許春芽左右看了看,沒有在學校門口看見熟悉的麵孔。
“莊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春芽。”
莊文重將放在扶手箱上的袋子遞給她,裏麵裝著三明治和一杯鮮榨橙汁。
“早飯將就一下,咱們中午吃好的。”
許春芽點點頭,說了聲謝謝,便開始吃三明治,一邊吃一邊喝橙汁。沒一會她吃完了,也喝完了,將空包裝用袋子裝好拿在手裏,這才問:“莊先生咱們去哪?”
“去我朋友建的一座花圃,在城郊,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那不算遠,莊先生我想聽上次聽的歌可以嗎?”
莊文重便打開了音響,仍舊是皇後樂隊的勁爆搖滾。
“咱們按順序聽吧,聽到哪是哪。”
許春芽自然沒有意見。皇後樂隊她沒聽過說過,但是皇後樂隊的那幾首耳熟能詳的歌曲她還是聽過的,比如《wewillrockyou》、《we’rethechampions》,聽到的時候她會說一句這首我聽過,在什麼時候聽的。莊文重一邊開車一邊與她說話,隨著音樂的變化,以及窗外景色的變化,兩人的話題也是隨意變化著的。
不過許春芽最喜歡的仍然是那首《loveofmylife》,歌曲響起的時候聽的很認真。莊文重看她臉上帶著微笑,身體跟著音樂微微的動著,知道她是真的很喜歡這首歌,便不說話,讓她認真聽完。
歌曲結束,許春芽感歎道:“真好聽,我好喜歡這首歌!莊先生你知道嗎?我在網上找了很多這首歌的資源,但是聽起來都沒有你車上的音質好。”喵喵尒説
莊文重笑了笑,說:“那是自然的,首先這輛車的車載音響和你的手機肯定不一樣,而且我播放的皇後樂隊的典藏原聲碟,並不是數字音樂,音質肯定不一樣。”
“原來如此,怪不得呢!”
兩人又繼續聽歌,繼續隨著歌曲隨意的聊天,心情都比較放鬆。出門前許春芽一直在糾結要不要和莊先生說那一萬塊錢的事,但是最終仍然沒有說出口。
目的地到達,一座歐式鐵藝大門外,早有員工在那裏候著,引他們將車開進去。許春芽往窗外看去,隻見柏油路外高低錯落種著許多的樹,有她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都長的綠意盎然。路的盡頭是一座很大的紅磚別墅,被綠樹襯托,顯的十分醒目。
兩人下了車,兩個男人一前一後走上前迎接,一個穿著休閑,一個西裝革履,麵上都是笑意。
“文重,怪不得你要自己開車,原來車上有佳人相伴呀!”穿著休閑裝的男人看了眼許春芽,開口打趣道。
許春芽臉色瞬間通紅。
莊文重笑了笑沒說什麼,轉頭對許春芽介紹道:“這是我多年的老朋友,鄭嘉言,你喊他鄭先生就好。”然後他又對著鄭嘉言介紹許春芽:“這是許春芽,你認識一下。”
鄭嘉言神色曖昧的看了一眼莊文重,伸出手來對許春芽說道:“許小姐,幸會。”
許春芽不得不伸出手去與他握手。鄭嘉言很有風度,虛握了一下便鬆了手,然後招呼他們兩個到一樓客廳裏去。
這個客廳與莊先生的客廳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裝修的極為華麗。許春芽內心很有些緊張,所以她不敢到處亂看,隻敢跟著莊先生走。三個人在沙發上坐下來,有穿著製服的女傭送上茶水和果盤,鄭嘉言說道:“給這位小姐換一杯果茶。”
女傭應聲退下。
“你帶女孩子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可什麼都沒準備。”
莊文重給許春芽插了一塊切好的水果,說道:“我如果提前說了,現在不說所有人,咱們一大半人得知道我身邊有個女孩子了,那今天都得堵你這裏來。”
鄭嘉言笑的很開,說道:“你莊和尚終於不裝和尚了,這麼大的事情不說上新聞,讓大家夥樂嗬樂嗬總是應該的吧,不過看你這樣子,是不想弄的人盡皆知吧。”
莊文重點點頭,說道:“我暫時沒打算太多人知道,你是除程東外的第一個,所以鄭嘉言,我請你管好你的嘴巴。”
鄭嘉言擺擺手:“知道啦,你放心啦,要是你破戒的事情人盡皆知,絕不會是從我這裏走漏消息的。”
“這樣最好。”莊文重轉頭對許春芽說道:“春芽,嘉言這裏環境挺好,種了挺多的花草,你先自己去轉一轉,我和他聊會天,一會去找你。”
許春芽點點頭,這裏她如坐針氈,能一個人出去實在太好了。鄭嘉言招來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傭,讓她給許春芽做向導。剛要出門果茶也做好了,莊文重喊了她一聲,親自將插著吸管的大玻璃杯遞到她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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