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你別不識好歹。我好心留你過夜,現在還送你上班,你幹嘛擺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早上,總裁開車去公司,江晚晚坐在副駕駛一臉生無可戀。
“總裁,你聽我解釋。”
“好,你說。”
“其實保潔隻是我的一層身份,我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早點攤攤主。就是攤煎餅果子的。”
總裁雙手捏住方向盤,咬牙切齒:“所以你在怪我破壞了你早上賣早點的計劃?”
“倒也沒有,隻是可惜在這麼好的天氣竟然沒能賣上一份煎餅果子。”
“你竟然還會攤煎餅果子?”
“其實還不太會,有時候會把皮弄破。不過隻要我隨便打個手勢,我的顧客都以為我是便衣警察就不會講究太多,當然我也會多給他們打個雞蛋作為補償。”
……
路過茶水間,聽人議論。正好說到江晚晚是關係戶,晚上睡總裁別墅,早上還讓總裁開車送,而且還敢給總裁甩臉色。
“你聽見了嗎?”
江晚晚跟在總裁後麵進入辦公室:“你不澄清一下嗎?你的清白都被我毀了。”
“誰的清白毀了?你是個女人,你能不能自覺一點。”總裁好笑地看著江晚晚。突然來了興致,他把江晚晚抵到牆邊門上,頭緩緩朝下。
江晚晚抬手摸到他肩膀,趁他不注意反手一個擒拿,反客為主將兩個人的位置換了一下。紅唇緩緩靠近,也不知是不是掙紮地太狠,本就靠近的兩人唇部貼在了一起。兩個人都愣住了,江晚晚收回手,裝作若無其事,實則同手同腳地走出了辦公室。
花了幾天時間適應用戶資料,江晚晚就開始接業務了。新的業務員都是要自己找單子的,除了打電話就是掃樓上門銷售了。江晚晚打了一天,基本上都是說不到兩句話就被掛掉,少數幾個是罵一頓再掛掉。就這樣混了幾天,江晚晚徹底擺爛了。
公司業務部采用末位淘汰製度,現在快要到月底了,江晚晚還是沒有業務,已經做好失業的準備了。
今天周六,上班的最後一個周末。
總裁打算給自己放鬆一下,去了自家開的遊泳池。他遊了三千米,試圖放空自己。結果放鬆過頭了,漂在水麵上太久,久到救生員都以為他淹死了。
當穿著橙紅色救生衣的救生員即將接觸到總裁的時候,他又活過來了。
“你怎麼在這?”看著麵前的江晚晚,總裁震驚了。
本來想在最後一個周末在這個根本沒人的會所裏摸魚的江晚晚也沒想到會碰到自家總裁。找別的活幹吧。
總裁決定去打網球,他打得汗流浹背,陪練員已經不能再繼續了。他邪魅一笑:“這就是你們的實力?沒一個能打的,還有誰?”
經理來到這裏急忙道歉,今天生意很好,所有的陪練員都派出去了,隻能給總裁換一個兼職陪練員了。
“江晚晚!”
兩個小時之後,總裁躺在地上,江晚晚毫不留戀地走了,深藏功與名。
總裁累的像條狗,好像他去到哪裏都會碰到江晚晚,他已經不想掙紮了,就把自己交給命運吧。用手機約了一輛網約車,後排上車就給司機轉了一千塊。
“隨便開,把路費花完就行。”
“那可能得開到河北去咯。”坐在駕駛室的江晚晚緩緩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