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兒,你何必去為了那個男人而傷了自己呢?”宋暄月從背後抱住文珈淇並與之手十指相扣。
“阿月!你幹什麼!放開我!”文珈淇猛的一轉身推開了宋暄月說道:“什麼那個男人,顧暝他是我未來相公,我必須去救他!”宋暄月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淇兒,你不會真的以為,他的失蹤真的是熾黎幹的吧。”
文珈淇疑問,在她的印象裏,熾黎跟顧暝走得很近,經常一起出現,但自從七王之亂之後,關係漸漸開始疏遠,熾黎也經常與顧暝起衝突,甚至有一次兩個人竟真的打了起來,兩敗俱傷,這也是文珈淇不想回憶的,因為那天顧暝傷得很重,甚至三天未能下床。
“不是他幹的還能是誰,熾黎自從七王之亂後,就一直與阿暝勢不兩立,你也知道,他們兩個之前甚至打的不可開交,這些你我都是心知肚明的,阿月,你不能因為和熾黎走得近就想著他!”文珈淇衝她發火。
宋暄月一愣,她以為自己做的很明顯,卻沒想到文珈淇已經陷進去了,絲毫感受不到她對她的心意,冷笑一番道:“淇兒,你要我怎麼說,熾黎和我隻是一起受命於太子殿下,我們兩個沒什麼關係,還有,我絕對不會因為跟誰關係好就偏向誰,這件事情真的不是熾黎做的,你應該想的是,顧暝最近跟誰結怨最深,而不是隨便冤枉人。”
文珈淇沒想到宋暄月會這麼說,但聽她這麼一說,倒是有些許頭緒,最近顧暝因為在七王之亂中拔得頭籌,受太子殿下嘉獎已經是常事,倒是四皇子許軒卻屢受打擊和冷落,對太子殿下和顧暝一直敵意很大,這件事情或許真的另有隱情。
“照你這麼說,你認為,誰最有可疑呢?”文珈淇自己心裏當然知道是誰,她這麼問其實是想了解宋暄月到底知道多少,說不定還能從她嘴裏得出些線索。
但她低估了宋暄月對她的了解,宋暄月當然知道文珈淇想知道更多,也知道她心裏也在懷疑四皇子,便笑了笑,道:“我認為,四皇子許軒最有嫌疑,且不說他一直都對太子殿下和顧暝有敵意,光是在七王之亂上,他的風頭被顧暝占盡,還被百姓落得一個坐視不理的頭風,光是這點,他就恨不得殺了顧暝吧。”
其實宋暄月說的在理,文珈淇也算得到了肯定,“那,我要怎麼做才能救回阿暝呢?”文珈淇雖說讀了很多經書,也會些許武藝,但畢竟不在宮中,自然不會勾心鬥角,所以始終沒有擁有像宋暄月那樣的心機與城府,更沒有她殺手的功底。宋暄月拿起一把匕首,笑了笑道:“等他自掘墳墓。”說罷便把匕首以飛刀的形式打向牆壁,匕首插在牆壁上,紋絲不動。
次日,熾月閣中,宋暄月和熾黎正在下棋品茶,宋暄月先開口“阿黎,淇兒已經推測到是四皇子擄走顧暝的了,我們該怎麼辦。”熾黎遞給宋暄月一杯茶,回道:“那就讓她去找許軒咯,這有什麼。”說罷品了一口茶。
“可是,雖說淇兒會武功,但是也隻是一些雞毛蒜皮的淺功底,我擔心她出事,萬一許軒傷了淇兒怎麼辦?”宋暄月說出自己的擔心與顧慮,熾黎嘴角上揚:“這樣不是更好,激發太子殿下的保護欲,你也知道太子殿下對珈淇的感情,不必顧暝少,照我說,這次幹脆就一石二鳥,一箭雙雕吧。”
“你的意思是,讓許軒殺了顧暝,傷了淇兒,然後再讓太子殿下去救淇兒,並殺了許軒?這樣既可以解決掉許軒這個叛徒,又可以讓顧暝這個心頭之患永遠閉嘴。”宋暄月下一子黑旗後笑了笑。.伍2⓪.С○м҈
“沒錯,太子殿下一直喜歡珈淇,我們何不利用這一次的機會,讓太子殿下得佳人呢。你覺得呢,阿月。”熾黎何嚐不知道宋暄月其實對文珈淇有些許不同的情愫,但自己一直在逃避她們二人的感情,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宋暄月,而殺手準則第一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禁止動情。他隻能將這種感覺深埋心底,他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對她表達愛意,也希望他們可以長相廝守。
“我沒有異議,但是我有條件,我要在淇兒身邊保護她,不為什麼,就因為…太子殿下喜歡她。”宋暄月放下茶杯,滿臉仿佛寫著,不許拒絕四個字。
“沒問題,不過你要易容,畢竟許軒認識我們,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熾黎回下一子白旗。
“好,我答應你。”宋暄月迅速下一子黑旗,將白子圍在黑旗之中,棋局已定,白子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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