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帶走了信,溪流奪去了項鏈……
明年的冬天就沒有了溫暖的毛衣,就沒有了慈祥的叮囑。
外婆,珍重再見!
“聽說沈諾言回來了,艾水是真的嗎?”
我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嗯。”在想親生父母的事,雖然對他們是無愛的,但是還是和想知道他們是怎樣的人。
“那你還喜歡他嗎?”益依白小心地問了一句。
“我跟他早就已經回不去了。”
益依白默默地歎了口氣。
話說今年也太背了先是嫁給了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又再次遇見了初戀,後來外婆也……想到這難免有些悲傷了,二話不多說,連忙起身收拾東西“小白,幫我收拾衣服,我要搬去奕傾城那。”
客廳隻留下了儲冰煙和陳楚彤。
“煙子,你還喜歡他嗎?”
“喜歡了六年,怎麼會放的下?”
“可是他愛的是艾水啊,十六年和六年是不可以作比較的。”
“我知道,我會控製好自己的情緒的。但艾水結婚了不是嗎?”
“可他依然不會愛上你的,你就放下對他的情意吧!”
儲冰煙不在說什麼隻是,她會去自己的房間,抱著枕頭大哭一場,十六年和六年是真的沒有比較的價值。
我和煙子是初中同學,不應該是我們四姐妹是初中同學,煙子第一在籃球場撞見了沈諾言,也就在那時,沈諾言住進了煙子的心中。她說當時那個在籃球場和別人比賽灌籃的男孩變了,變得成熟,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的溫柔。
也是後來我才知道,原本甜蜜的我們會四分五裂……
剛下樓,又碰見了沈諾言:“艾艾,我們談談吧”
咖啡廳異常的安靜,隻有那玻璃與玻璃碰撞的聲音:“你想說什麼?”
“兩年前的九月,我的父母離開了這個世界,我成了孤兒,但我不得不掌管父母留下的公司,畢竟這是他們一生的心血。”
“所以你就和我分手,去當你的大老板。”
“還有一個原因,殺死我父母的凶手就是艾艾的……”
“你有證據嗎?”
“有一封信件。我跟你分手隻是想保護你,不希望警察把責任推在你身上,他們如果知道我們在一起,可能就……”
我看了看時間,中午了說好去奕傾城公司溜達溜達得:“知道了,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艾艾,對不起。”又是這三個字,如果對不起有用,那就沒有警察的存在了。
“沈諾言,還記得嗎?你說過不管什麼事,都要坦白於對方。”
我快速衝出了咖啡廳,怕他看見我眼角泛起的點點淚光。
原來是這樣的,原來你不是不喜歡我,隻是不能喜歡我罷了,自己怎麼會和自己殺父仇人的女兒相愛。
初三畢業,沈諾言向我告白說要一生一世的愛我,說不管什麼事都要坦白於對方。原來男人的話真的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抱頭痛苦在川流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