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祈完福,睜開雙眼由一直守在她身後的花枝扶著站了起來,見自家閨女還跪在蒲團上,便開口詢問,“珠珠?你在發什麼呆?咱們該走了!”
“沒什麼!”
金珠回過神來,忙把手上的平安福捏在手裏,由著來喜扶著站了起來,隨後上前親昵的拉住吳氏的手道,“娘,咱們快點出去吧?還要去求平安福和讓大師算上梁的日子,還不知道要多久,爹爹這會肯定打完水了,現在肯定在寺院外麵等著咱們呢!!”
“對,咱們快點先去求平安福和算日子!”
今個因為是十五,每月的十五不論是州城的太太小姐們,還是周圍村莊的婦人,都會帶著家裏的閨女或者媳婦來寺裏來祈福,所以,寺院裏除了僧人外,就沒幾位男子。
金三強見狀覺得他一個大男人混在女人堆裏不好,剛好又想起別人都說西城寺後麵水井裏的井水特別的甘甜,一般來了西城寺的人,不論男女老少都會帶一壺這裏的井水回去,便帶著自家的水壺去打水,而吳氏則是帶著金珠和花枝進來祈福,順便求大師披個日子!
“施主,七天後就是個萬事皆宜的好日子!”
“大師,謝謝您!”
“您客氣了,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大師,麻煩您給個保家人平安的平安福吧!”
聽著自家娘親和寺裏僧人的話,金珠左右看看,最後還是把剛才在廳內那個小僧給她的平安福拿了出來,好奇的詢問,“請問大師,這個福也是保平安的?”
正在給吳氏講解平安福的僧人聞言一愣,隨後低頭看向金珠手裏的平安符,以及露在外麵的那串熟悉的手串,僧人更為驚訝的看向金珠。
就在金珠在心裏腹誹的時候,便聽到僧人開口道。
“小施主,您有福了,這個平安福可是保萬安的萬安福,隻有咱們寺裏的法慧大師才會畫,一般香客都是求都求不來的,就是咱們西州城的蘇家的家主來,都不一定能求得到!”
頓了下,僧人又站起身朝著吳氏做了個佛裏道,“好叫女施主知曉,我們法慧師祖所畫之符,那是無人能及,您家小姐有此一符,其餘什麼符都是用不上了!”
“大師,您說這個是啥意思?”
吳氏本來在聽到金珠手上的符,是那個給閨女手串的那個大師給的就有些傻眼,在聽到僧人的話,就更為傻眼!
僧人又是朝吳氏和金珠一起做了個佛禮,才開口繼續道,“女施主,意思就是,有這個符已經是萬事平安,不需要再多多此一舉,畢竟我等畫的符連我們法慧師祖一星半點都比不上!”
頓了下,僧人又看向金珠用隻有她們三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繼續道,“更何況,女施主您家的小姐,也是不需要我等的平安符來保平安!”
“····”
吳氏由花枝扶著,恍恍惚惚的出了寺院,看到自家男人站在了寺外不遠處的大樹下乘涼,便走了過去!
“珠珠她娘?”
“珠珠她娘?你咋了?”
金三強喊了幾聲吳氏,吳氏都沒搭理自己,一直都是魂不守舍的模樣,便彎腰詢問金珠,“珠珠?你娘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