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陳建軍抬起手,就給了許墨一拳頭。
許墨被打的頭暈眼花,他也知道,他抵賴不了了,隻能硬著頭皮。
“今晚給我去酒館…”陳建軍說:“你要是不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建軍說著鬆開了手。
許墨被衣領勒著脖子,猛咳了一聲。
等他反應過來,陳建軍已經騎著自行車走了。
雖然就簡單的這幾句話,但是,工人們聽清楚了,就是酒館裏酒有毒的事。
工人們圍了過來。
“你說清楚了,你騙人的…”
“我說你怎麼會知道,你平時都不喝酒。”
“以前看著你老實,你怎麼能編這種假話。”
“害我好多天沒去喝酒了。”
脾氣暴躁的工人,順手就一拳頭打了過去。
許墨又挨打了,可是,也不敢還手。
再怎麼著,他也打不過這麼多人。
他現在知道你,捅了馬蜂窩了,那些相信他隨口編的謠言的人,還有陳建軍…
他誰都得罪不起。
許墨捂住被打的臉,低著腦袋回了印刷廠。
他不知道陳建軍讓他晚上去酒館幹什麼,可是,他也不敢不去。
他看著外麵的天色漸漸黑,還沒有動身的意思。
其他工人過來了。
“走吧,去酒館。”
工人們準備去酒館喝酒,他們也準備看看熱鬧。
許墨是這場熱鬧的主角,他不去,其他人怎麼看熱鬧?
許墨被工人包圍,差點就架著他去了酒館。
酒館的生意還是沒有起色,突然來了十來個工人,徐慧珍和賀生子忙了起來。
陳雪茹看到了進來的許墨,她走了過去。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做什麼了!”許墨在陳雪茹麵前,又想表現出男子氣概,說道:“我怎麼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隨口說了句猜測的話,就能影響你們酒館的生意?”“你腦子就是有病。”陳雪茹氣不打一處來,說道:“酒裏有毒的事情,是能夠隨便猜的?”
“你們的事情…誰知道?”許墨說道:“你跟陳老板…你們還有汪蕊,我這麼猜有什麼不對?”
陳雪茹一聽,本能的抬起手,朝著許墨臉上打去。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
許墨也抬起了手,他對眼前這個女人太失望了,對她也不抱任何希望了。
他手準備打回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陳建軍來了。他一把抓住許墨的手,將他的手反押到背後。
隻聽到許墨痛的慘叫。
“放開我,放開我…”許墨叫喊著。
然而,並沒有用,陳建軍反押著他的手,把他押到了酒館門口。
已經在酒館的客人,都起身跟了出去,想看個究竟。
陳建軍把許墨押到了酒館門口,這才鬆開了手。
你現在給我站在這裏說清楚,告訴大家,你說的酒館酒裏麵有毒,都是假話,都是你隨口造謠的。
陳建軍其實已經叫了報社的記者來,就在門口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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