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準嶽父的身份,就這個身份,他就能為自己謀一份利。
何大清去了商場,去找了陳建軍。
陳建軍見何大清來辦公室,也並不意外。
“何叔?”陳建軍說:“您坐。”
何大清在陳建軍對麵坐下,身子還微微靠在背椅上,顯示自己身份的不同。
“陳老板,我看看您。”何大清說:“你和雨水訂親了,咱們就是親家,得多走動。”
“何叔,您喝茶。”陳建軍倒了杯茶放到何大清麵前。
他這是洗耳恭聽。
“陳老板啊,我有事想跟您商量。”何大清說道:“我現在也還能做事,您有什麼職位,我可以幫您…”
“幫我?”陳建軍坐正了身子,說道:“何叔,這就不麻煩您了。”
何大清一著急了,說道:“陳老板,我現在現在也空下來了,有的是時間,我的廚藝您打聽打聽就知道了,您把酒樓交給我打理,我肯定做的好。”
何大清來的時候已經想清楚了,他想要管理酒樓。
整個酒樓,哪怕後廚歸他管,他都能從中得到很多好處。
不說富甲一方,那也是能富的流油。
現在機會到了他眼前,他又怎麼能不珍惜。
他提出了要求,列舉了他能行。
陳建軍隻是淡淡的說道:“酒樓的工作早就有了安排,後廚也有了廚師長,就不勞您費心了。”
“不費心。”何大清說:“你把他開除了,讓我去做就好了。”
陳建軍的眉頭皺起來了,多瞟了兩眼何大清。
他還真是沒臉沒皮,張口就敢提要求,陳建軍也不慣著他這個毛病。
“何叔,這事對不住了,這事我不能同意。”何大清很直接的說。
何大清還真就拉下了這個臉,繼續說道:“陳老板,咱們的關係可不一般,誰還能比我們關係還親近,再說了,我可是一等一的師傅,別人哪裏比的上我…”
“何叔,這事沒得商量。”陳建軍說。
何大清臉上過不去,他以為他以嶽父的身份,隻要他開口,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沒想到,這個陳建軍還真就不給他麵子。
“這整個京城,就沒有比帶我菜做的更好的。”何大清說:“陳老板,我敢說,你那個廚師長什麼都不是,就應該換了他。”
何大清口無遮攔,他把自己誇上天就算了,還得把別人踩進地裏。
陳建軍可不容他。
“何叔,我挑選的廚師錯不了。”陳建軍說道:“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了,出去吧,我還有事要忙。”
何大清一聽,更是一副不得了的樣子,耍狠似的說道:“陳老板,您這是要趕我走?您不要忘記了,我是你的嶽父。”
“雨水挺好一姑娘,怎麼就有你這麼蠻橫的父親。”何大清說道:“我現在提醒你,我跟雨水是訂了親,不過,現在你還不是我的嶽父,別現在就拿道德綁架我。”
“什麼綁架?我什麼時候綁架你?”何雨水說:“我本來就是問你要一份工作,你說,你這麼大的領導,怎麼就那麼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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