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也希望,能用自己的才能,讓陳建軍覺得她可以的。
二樓還有木架,她就站在木架下,手觸摸著雕花的柱子,像是在感受著商場的氣場。
她的目光在四周看了一圈,往前抬步,然而,她沒有留意地上放的白瓷杯子,踩著一滑,身子往後一倒,撞到了木架上。
木架傾斜,搖晃了兩下,倒了下來…
木架砸在了汪蕊身上,然後倒在了地上,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樓下的工人嚇了一跳,強子趕緊的上了樓,看到倒在地上的汪蕊慌了神。
“快來人啊…”
強子這麼一喊,工人們衝上了樓。
“你們快把汪記者扶下來,我去找陳老板…”
強子衝下樓,衝進酒樓,就這麼點路,氣喘籲籲。
“陳老板,不好了…”強子破音的喊道:“出事了,汪記者被木架砸倒了。”
陳建軍一聽,起身就往外麵走。
一位工人已經把汪蕊背了出來。
陳建軍已經顧不得追究責任,騎上了自行車,讓工人把汪蕊扶著坐在後麵,兩位工人在後麵,扶著,陳建軍踩著自行車,工人在後麵跟著跑。
在去醫院的路上,強子不停地道歉。
“陳老板,都是我的錯,我沒有監督好,沒有檢查安全隱患,讓汪記者受傷了…”
陳建軍是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他隻知道,得讓汪蕊盡快的進醫院,得讓她接受治療。
“醫生…快過來…醫生!”
陳建軍推開醫院的大門就喊了起來。
醫生過來了,把汪蕊放到了擔架上,然後又做了檢查。
“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沒醒?”陳建軍緊張的問。
醫生給汪蕊做了檢查之後說道:“她應該被撞擊了頭部,暫時處於我昏迷的狀態,最快半個小時左右會醒,也有可能…要很久。”
“很久是什麼意思?”陳建軍激動的問道:“你告訴我很久是什麼意思…”
醫生認出了陳建軍,他在報紙上看過陳建軍去石岩小學的照片。
“陳部長,您別激動,像這種情況還得觀察。”醫生說道:“這不是我一時間就說的準的,我說的是也許。”
陳建軍長籲了一口氣,他除了等待,並沒有別的辦法。
陳建軍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汪蕊,看著她額頭上的一個大包,心疼不已。
強子和其他工人站在病房門口,低著腦袋,一個個就像做錯似了一樣。
這事要真追求起來,也是工人大意了,拿了白瓷杯喝了水,隨手就放在木架底下。
汪蕊現在沒醒,追究其他的又有什麼意義。
陳建軍一揮手,說道:“你們都回去吧。”
“陳老板…”強子又鞠躬說道:“這事是我的錯,是我不應該…我應該陪著汪記者上去的。”
“好了,這事先不說。”陳建軍說:“你們先回去,讓汪記者好好休息。”
強子心裏怕的要命,這萬一出事…
他也不敢再說什麼,帶著工人們從病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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