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飄香成了京城真正的標誌。
酒樓能保住,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特別是廖部長。
廖部長和陳建軍有賭約,等酒樓保住,他就主動讓位,將部長的位置薦給陳建軍。
為此,他躲了兩天沒有出麵。
陳建軍可不是好糊弄過去的,直接找到了廖部長辦公室。
“廖部長,這事您可得有個交代。”
廖部長可是好不容易才做上部長的位置,他哪裏肯就這麼放下…
“陳老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廖部長想直接賴賬。
“廖部長,您這樣就沒意思了!”陳建軍說:“您自個找個時間,跟周總說說,我當不當這個部長無所謂,但是,你判斷失誤,得擔責任!”
“這是我的事。”廖部長說:“你不要以為你保住了酒樓就是多了不起的事情。”
“當然是很了不起的事情。”陳建軍說:“不然,為什麼你保不住?”
廖部長黑沉著臉,他本來隻是隨口一說,哪曾想真能丟了部長的位置。
“廖部長,您說,我如果找周總隨便聊上幾句,您的位置還能保得住嗎?”陳建軍說:“您好歹也是部長,您體麵一點,自己找周總把部長的位置給辭了。”
廖部長悶了一胸腔的氣,用力拍了下桌子。
“陳建軍,你是不是非得跟我過不去?你就非得讓我卸了位,這樣你才高興了?”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陳建軍說:“我很尊重自己下過的賭約。”
“你…”.伍2⓪.С○м҈
“你什麼?”陳建軍打斷廖部長的話,說道:“我現在給你麵子,在跟你好好說,你要是做不到,我幫你。”
廖部長不清楚陳建軍的底細,但是現在完全相信他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如果,他真出麵,那廖部長就真有可能完了。
廖部長說:“明天我會去周總。”
“那是最好了!”陳建軍說:“我也不打擾了,今天,這辦公室你好好享受。”
陳建軍說著出了辦公室,廖部長氣的捶辦公桌。
他一向心高氣傲,當初就是想壓陳建軍一頭,沒想到卻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這個陳建軍得寸進尺,處處逼迫。
廖部長在心裏已經記下了這一筆。
陳建軍才不在意。
他年紀輕輕,事業節節高,不光有自己的酒館,酒樓,還是最年輕的院士,他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一個廖部長算什麼?
陳建軍保住了酒樓,請其他幾位領導都來酒樓品嚐他親自做的菜,唯獨沒有請廖部長。
“廖部長處處顯威風,現在可是焉了。”
“他現在可不是廖部長了,他就是一個副主任。”
“聽說廖…廖主任自己找周主任降職的。”
“那他以後可就是我們屬下了。”
“誰說不是呢,他以前怎麼指揮我們的,以後,我們也怎麼指揮他。”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氣氛輕鬆了,都調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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