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軍隻當沒有聽出老賀頭的情緒。
“老爺子,我扶您去歇著。”
陳建軍將老賀頭扶到床塌上,又給他倒了杯開水。
“我沒事,你回去忙你的。”老賀頭暈暈乎乎的一揮手說。
陳建軍沒有急著離開,他幫著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收拾了,清理了桌子上的空杯子,這才離開。
賀永強雖然回了屋,但是惦記著桌子上的菜。
他側著耳朵聽外麵的動靜,聽到關門出去的聲音,這才從裏屋出來。
桌子上的牛肉,五花肉基本都沒有動過,他拿了個饃,把肉夾在裏麵大口大口的吃著。
老賀頭年紀大了,幾杯酒下肚已經頂不住了,往床上一躺就打了呼呼。
賀永強沒有去看一眼,反而覺得吵得人心煩意亂。
他也更加大口的吃著,讓杯子,筷子碗不同程度的發出聲音。
沒得救藥…
他甚至不如秦淮茹。
秦淮茹心眼多,喜歡用她的美色去得到她想得到的,甚至厚著臉皮,一次兩次三次的求陳建軍要一份工作。
她一心上進,就算被人恥笑,為了過更好的生活,願意舍下臉麵。
可賀永強不一樣,他就是願意仰著頭吃土豆,強的跟頭牛一樣。
話說,何雨柱說情,讓秦淮茹去了廠裏後廚做了幫廚。
她做事利索,洗菜刷鍋比別人做的又好又快,後廚的師傅也願意跟她調侃幾句,一來二去,她那媚眼藏都藏不住。
何雨柱看在眼裏,心裏不爽了。
“秦姐,你有什麼事情問我。”何雨柱說:“陳主任經常不在後廚,這個後廚的事情問我就可以了。”
賀雨柱就想表明,有什麼事情問他,不要和別的師傅勾勾搭搭。
可是,秦淮茹就跟聽不明白似的,嘻笑著。
“柱子,我總不能拿個鹽罐子也問你吧?”秦淮茹說:“你是咱們後廚最忙的了,小事我就不麻煩你了。”
“這不是小事不小事的事。”
何雨柱話還沒說完,秦淮茹就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
“柱子,你這是在說繞口令?”秦淮茹見陳建軍臉色不對,又說道:“我知道了,以後有事問你。”
“秦姐,你來後廚是做事的,別沒事有事和他們聊天。”陳建軍說:“光顧著聊天去了,事也做不好。”.伍2⓪.С○м҈
秦淮茹一聽,有些不樂意了。
“柱子,我做事可沒偷懶,我做事也沒有出差錯。”
“現在沒出差錯,不代表以後不出差錯。”何雨柱說:“做事就好好做事,不然陳主任以後不要你幫廚了,我也幫不了你。”
何雨柱知道自己說服不了秦淮茹,把陳建軍給搬了出來。
陳建軍在後廚,乃至整個廠裏,那都是權威的代表。
秦淮茹神色稍變。
她知道陳建軍看不上她,說開除她,那也是一句話的事,那她可就要失業了…
至從她在廠裏上班,雖然賈張氏愛叨叨家務活都是她做,但是,不可否認秦淮茹在家裏的地位上升了,叨叨歸叨叨,對她可是和悅多了。
秦淮茹哪裏想失去這份工作,立馬就變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