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賀永強這會才留意到,陳建軍手上提了一個桶,桶裏麵裝著黃魚。
“你拿黃魚幹什麼?這麼貴的黃魚誰讓你買的?”
賀永強一句話追著一句話。
“酒館新增加了一個菜,炸黃魚,一毛錢一條。”陳建軍隻說重要的話。
“誰給你的權利,酒館定菜都讓你定了。”賀永強嗬斥了一聲。
“你不是不來嗎,我上哪裏跟你說?”陳建軍把裝了黃魚的桶往地上一放,說道:“你別擋著道了,我得趕著做衛生。”
“嗬…”
賀永強話還沒說完,陳建軍從他身邊擠過去出去了。
陳建軍就是無視賀永強,對他來說,他就是一個擺設,一個空架子。
啊長和小劉進了酒館,兩人在廚房門口看到賀永強,像是受了驚嚇一樣,一個激靈。
“少當家的!”
兩人到底也是畢恭畢敬的打了招呼。
賀永強又吆喝上了。
“怎麼著?還不快點去準備!”
“一會客人都來了,花生米都沒有…”
“你說,你們兩個做事慢慢悠悠的毛病從哪裏來的?”
啊長和小劉不說話了,兩人進了廚房也不敢怠慢,開始忙乎起來。
賀永強背著個手,在酒館裏走來走去,他在檢查酒館有沒有少點什麼,在看他的這些夥計有沒有偷奸耍滑。
他又走向酒缸…
陳建軍的心都提起來了。
這個賀永強,萬一他腦子又短路了,往酒裏麵摻水,那他好不容易挽回的顧客又得完犢子了。
賀永強揭開了酒缸蓋子,倒沒往裏麵摻水,不過,拿了個一兩的兜子,從裏麵舀了酒倒進一個杯子裏,端了出來,在櫃台喊了聲。
“啊長,把黃魚炸一條給我嚐嚐。”
賀永長一吆喝,啊長也隻能按照他的吩咐,炸了條魚。
魚是端上去了,不過來啊長也小聲抱怨起來。
“哪有老板的樣,隻顧著自己吃。”
“會吃,會罵人…”小劉在旁邊補充,“他一來,我做事都不得勁了,還緊張得不行。”
“就當沒看到,咱們還是聽建軍哥的。”啊長說。
“你哪裏敢不聽?”小劉一撇嘴,說道:“你剛才不就給老板端了條炸魚。”
啊長不說話了,雖然他打心眼裏不願意聽從賀永強的,但是,到底是少當家,他可不敢丟了工作。
賀永強在櫃台正對著的位置上,一口小酒,一口黃魚,好不愜意,時不時的還抬頭往陳建軍那看去,挑上幾句刺。
“桌子都擦幹淨了?還站著?把櫃台上的杯子都擺整齊了!”
賀永強嘴巴裏倒是很有活,不停的指揮來,指揮去,好像不指揮就顯示不出他是老板。
“少東家,你慢慢喝你的酒,我該忙活的會忙活。”陳建軍說。
陳建軍做事有自己的計劃,有自己的安排,他並不是那隻提線木偶,往哪提,他就往哪裏去。
更何況是賀永強,就算他是提線木偶,也不會讓他給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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