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軍甚至覺得老賀頭病糊塗了,怎麼也不分好壞,光記著賀永強姓賀。
當然,這話陳建軍不能明著說,否則,那就顯得目的性太強了。
他倒也並非一定要經營酒館,他就是看不慣酒館毀在賀永強手上。
“老爺子,您說的對,您好好歇著。”陳建軍說:“我就讓生子留在這裏照顧您了,他在您這外麵打個地鋪就可以了,讓他留下來給您燒飯熬藥。”
“建軍啊,生子住我這裏,跟我一起吃口飯可以。”賀老頭歎口氣說:“你也知道,這生意不景氣,我也給不出工錢。”
這個老賀頭,開了這麼多年的酒館,雖然病了一段時間,但是家底還是有的。
到底是生意人,就算現在快被賀永強氣死了,心裏也還有一本清清楚楚的賬。
“老爺子,他不用您出工錢,他就是來磨煉磨煉。”陳建軍說:“能管吃管住就成。”
其實,陳建軍還是打算自己一個月給賀生子十塊錢的,不過,暫且沒說,也當是給賀生子一個考驗,看他能不能耐得住苦。
他要真能吃得了苦,以後把他帶在身邊,幫著他一起打理酒館。
賀生子能進城務工,成了他們村裏的驕傲,他能留下來就已經很開心了。
“老爺子,我不要工錢,我隻要有口吃的行。”賀生子說:“建軍哥跟我交代好了,讓我照顧好您,還有您以後的藥交給我熬,我以後每天扶著您在外麵轉轉,生病了就得呼吸新鮮空氣,這樣才容易好。”
“你這麼大一點,懂的還不少。”老賀頭說:“你留下來也好,你留下來,建軍就能多點時間幫著打理酒樓。”
“老爺子,酒樓的事您別操心了。”陳建軍說:“隻要把老客戶維護好,生意也不會差。”
“賀永強要是有你這腦子就好了!”老賀頭歎氣說:“他隻有歪門邪道,做生意哪有捷徑可以走,上次給酒參水的事,還有趕走顧客的事,還好有你出麵,不然酒館就真的完了。”
說一千,道一萬,陳建軍現在的身份,也隻是給少當家的擦屁股。
“老爺子,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也不想看到老酒館毀了。”陳建軍說道:“而且片兒爺,牛爺,他們都跟酒館處出感情了,要不是少當家的太不會…”
陳建軍把剩下的話又吞了回去,人家到底是兩父子。
“酒館的事你多費心了。”老賀頭又提醒道:“要是賀永強回來了,你就替我好好教教他,他打小嬌縱慣了,不知道做生意是求人的行當,還以為是耍派頭的地。”
之子莫如父,老賀頭這話總結的到位,賀永強就是把酒館當成他耍派頭的地方,哪裏想過,生意需要經營,需要和氣生財。
“老爺子,您吩咐的事情我記著呢。”陳建軍說:“您好生歇著,下次我再來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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