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玲見男人突然激動起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隻好安安靜靜的坐在凳子上。

而男人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中一般,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無論怎樣,薑建國的命,老子是取定了。要是取不到薑建國的命,老子就殺了他兒子女兒。讓他也體會體會失去親人的感覺。”

男人猙獰的表情嚇到了薑玲,薑玲強裝鎮定的坐在凳子上。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看向薑玲。

“薑海什麼時候回來?”

薑玲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男人怒瞪著薑玲。

“你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薑海可是你哥哥。”

薑玲被男人的表情都快嚇哭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他跟他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喝酒去了。也不知道喝到什麼時候去了。”

男人聽完薑玲的話,也不再逼問薑玲。

自己是男人,自己清楚,如果幾個男人在一起喝酒,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喝完的。

而跟薑海喝酒的人還有幾個,就算知道薑海在哪裏喝酒,自己也不可能去把薑海給叫回來。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薑家看著薑玲,然後等著薑海自己回來。

男人沒有說話,薑玲也不敢說話。兩人就這樣坐在屋裏一直等,等到半夜,薑海這才醉醺醺的回來。

“妹,妹妹,你睡,睡了嗎?”

薑海喝的左腳打右腳,一路晃晃悠悠的走了回來。

屋內的薑玲已經困的眯了起來,聽到薑海的聲音,立馬醒了過來。

屋內的男人也聽到院子裏傳來的聲音,快速把刀握在手中。然後架到薑玲的脖子上。

“外麵那人是不是你哥薑海?”

男人壓低了聲音問道。

“是。”

“你就在這屋裏老實待著,說不定老子心情好了,就放你一馬,若是你膽敢想著逃跑,老子定然不會放過你。”

男人看了看薑玲,確定綁著薑玲的繩子沒有鬆後,又拿了一塊抹布塞到薑玲的嘴裏。

抹布已經很久沒洗了,一靠近薑玲,薑玲便皺起了眉頭。等抹布到了嘴裏的那一刻,薑玲感覺自己都要吐出來了。

“給老子老實點兒。”

男人用刀在薑玲的臉上拍了拍,薑玲被嚇得都快尿了。連點頭都不敢。隻用眼神示意男人自己明白。

男人見薑玲這麼識相,滿意的朝門外走去。

院子裏的薑海還沒意識到危險。隻斷斷續續的叫著薑玲。

“不,不就喝了點酒嗎?至於,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嗝!”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了。

薑海還以為是自己的聲音把薑玲吵醒了。

“妹,妹妹,原來你還沒,還沒睡啊?嗝。”

薑海斷斷續續的說道,嘴裏還打著酒嗝。

今天的夜很黑,一點月光都沒有。薑海看不清楚門口站著的人是誰。而家裏又隻有薑海和薑玲兩人,薑海隻當是薑玲出來了。再加上喝多了酒,眼神更加不好使。絲毫沒有認出來門口站著的人是別人。

“妹妹,我,我給你說,我今晚,今晚比他們喝的都多,他們……”

男人站在門口,聽著薑海斷斷續續的自言自語,不由得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