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沒有和錢友仁一起,而是自己打的車。
現在的大學多數位於郊區,那裏少了很多塵世的喧囂,也有利於學子更好的學習和生活,燕大也不例外,從普羅香榭到燕京大學,就算是打車也要走上半個小時,而當出租車行駛上二環外的大橋時,一輛一直跟在後麵的麵包車突然加速,跑到了出租車前麵把路擋住了。
出租車司機嚇了一跳,猛地一踩刹車,車子發出一連串的刹車聲方才停了下來,司機正要下車大罵,麵包車的門猛然拉開,幾個拿著砍刀的男人魚貫而下,不由分說就把出租車圍了起來。
司機嚇壞了,秦牧卻是微微眯了眯眼,他知道陳豪肯定會報複,但沒想到他會這麼正大光明的動手,難道他以為自己後台夠硬,就算大白天動手也不會有人找他麻煩?
“車上的人滾出來!”
司機哪裏敢下去,結果一個黃毛男人直接一腳踢在車門上,手裏砍刀一砸就把出租車窗戶砸爛了,身後另外兩個人一把將司機拉了下來,一頓拳打腳踢。
秦牧倒是識時務的走下車,表情雲淡風輕,靜靜的看著將自己圍起來的六個人,淡淡道:“陳豪派你們來的?”
染著黃毛的龍哥吐出一口唾沫,惡狠狠的道:“少廢話,要怪隻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交代我們要讓你殘,你選吧,要手還是要腿?”
龍哥氣焰囂張,聲旁的小弟也是幸災樂禍的看著秦牧,這個模樣斯文的年輕人今天注定要交代在這裏了。
哪知秦牧比龍哥更囂張,啪的一聲拍在出租車頂上,不耐煩道:“媽的,老子問你是不是陳豪派你來的?”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這是傻子還是瘋子,他難道還沒弄明白現在的情形?
龍哥大怒,直接揮舞著砍刀就殺了過來,一幹小弟也是吆喝著殺了過來。
秦牧歎了口氣,搖搖頭,因為吳佳佳的事,他心裏一直有個疙瘩,本來以他的性格,好聚好散吧,他也不想去死纏爛打什麼的,但先是陳豪的挑釁,然後更是派人來廢了自己,秦牧壓抑的怒火徹底爆發了出來,而一個平日裏從不輕易發火的人,一旦真的怒了,後果是很可怕的。
秦牧直接一腳揣在龍哥胸口,他的綜合戰鬥力是9,龍哥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大力,竟是直接被秦牧給踢飛了起來,遠遠的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身旁小弟攻勢一窒,自己老大竟然一個照麵就被踢飛出去了!
而秦牧一旦爆發,就不會輕易收手,如虎入羊群,殺入一幹小弟之中,抓住一個人的胳膊就是一膝蓋磕了上去,頓時便有殺豬般的慘叫伴隨著骨斷筋折的聲音響起;
這還沒完,秦牧直接把一個小弟給提了起來,接連用拳頭在他臉上轟了十幾下才意猶未盡的收手,而那小弟臉上一片血肉模糊,鼻梁骨整個塌陷了進去,早就昏了過去。
其他人看準機會,直接砍在秦牧背上,哪知隻是劃破了衣服,連血痕都沒有一道,直接被秦牧扭斷了脊椎骨,淪為真正的廢人!
不過短短一分鍾個,方才還無限囂張的龍哥一行人,再也沒有一個人站著,而秦牧這才強行收斂了自己的殺意,深吸了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秦牧最討厭就是這些小混混之類的人,平日裏仗著上麵有人,拉幫結派,張揚跋扈,欺壓自己同胞,壞事做得多了去了,但因為有人罩著,也不會有警察來找他們麻煩,哪知遇到了秦牧這個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