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開大校園內都在盛傳著二件事,每件事都與我有關:一是和高坤三天後的比武;一是我“第一情聖”的頭銜。有的人扼腕歎息,有的人不屑一顧,有的人拍手稱快……
下午,快下課的時候,晏語悄悄的遞過來一張紙條: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我莫名其妙,疑惑的看著她,我說過的話很多,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在她的紙條上寫道:哪一句?然後又遞給她。
晏語俏臉緋紅,又遞過來紙條:壞蛋,你是不是存心故意裝的啊。
見她那份羞態,有心想逗她一樂,寫道:真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是不是現在想叫我相公了呢?
她白了我一眼,寫道:去死,不想就算了,想約我吃晚飯的人多了去。
哦,原來是這句話,我“嘿嘿”的開心的賊笑著。
見我隻笑不語,晏語羞著臉,搶過紙條寫道:笑的那麼賤,惡心!再也不理你了。
這時下課鈴響了,董夫子隨機結束了冗長的講課,夾著本《莊周》悠哉樂哉的走出了課室。
晏語收拾好書本,撅著個櫻桃小嘴,猶猶豫豫的站起來,見我還沒有要挽留的意思,氣鼓鼓的轉身想走。
我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邪笑著說道:“風風火火的,你以為你真是孫二娘嗎?女孩子怎麼沒一點定力呢?”
小手被我抓在手裏,她隻好又坐下來,瞪著雙明亮的丹鳳眼不安的看著我。
“你很怕我嗎?”我邪笑著問道。
她鼻子“哼”了一聲,言不由衷的說道:“別自以為是了,臭‘杜流’,我會怕你?你以為你是洪水猛獸啊?”
課室裏隻剩下我們兩個,我嚇唬她說道:“我自然不是什麼洪水猛獸,我連禽獸都不如呢!你難道不怕嗎?”裝著張牙舞爪的向她撲去。
“啊——,你這個死壞蛋,你想幹什麼啊?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啊!”她嚇得尖叫起來,另一隻柔弱的小手死死的抵著我的胸部,不讓我靠近。
我故作“嘿嘿”的冷笑道:“下雨了才記起沒帶傘,肚子餓了才想起要做飯,遭殃的時候才說你是我的未婚妻。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呢?”
也許是被我的冷漠給嚇住了,她竟然真的有些害怕起來,吞吞吐吐的說道:“那你究……究竟想……想要幹……幹什麼呢?”
“我也不想為難你,剛才你自己也承認了是我的未婚妻,這兒沒其他人,你就叫一聲相公或是夫君來聽一聽,這不過分吧。”我厚顏無恥的逼她說道。
她的心裏好似進行著天人交戰一般,一張精致的俏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看的我不由得喉結暗動,艱難的吞咽著一口口唾沫。
仿佛把我折磨夠了似的,她抬起那雙明亮的丹鳳眼,怯生生、羞答答的說道:“說……說好了,隻叫一……一聲的哦。”
其實我也隻是嚇唬叼難她一下下而已,心裏壓根就沒想過她真的會叫我相公。這出乎意料之外的結局讓我如獲至寶般的驚喜。我連連“嗯嗯……”的點頭,哪還敢再提一絲其他的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