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大概也就是孩子盼著,對於成年人來說,沒啥特別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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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慢家的兩個小的也快十六個月了,正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時侯,今年又學了一個新技能,那就是收紅包。
從大年夜的太爺爺、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到大年初一的姥姥姥爺;再到初二的太姥姥太姥爺舅姥爺;初三的姑姑姑父……兩個小家夥收紅包收到手軟,他倆還沒有什麼數字概念,隻知道這是錢,拿著錢就可以買到好吃的了。
顧慢怕他倆胡花,每人給買了一個存錢罐,結果淘淘第二天就砸碎了,因為取不出來,急眼了。
兜兜也後悔了,被媽媽忽悠著放進存錢罐又取不出來,那就隻能另外想辦法。尋思了半天,二姐對他挺好的,他就抱著存錢罐去找二姐。
“給我的?”月月過了年,可就虛歲五歲了,唬一個剛過周歲的小奶娃,那是手到擒來。
“不,不,我把存錢罐給姐姐,姐姐給我錢。”
月月的眼珠一轉,問道:“兜兜你想要多少?”
兜兜對多少還沒有個概念,想了想說:“五張。”
月月差點笑瘋了,她這個傻老弟,隻論張不論大小,這生意做的值。
最後月月以五張一元的,換了兜兜的存錢罐,明白人都知道,兜兜是血虧,他的壓歲錢最少二十元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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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以五元的代價,撬走了兜兜上百塊的存錢罐,差點美上天;兜兜用“不動產”換了可流動的錢,同樣也是樂滋滋的。
月月剛抱著存錢罐上樓,還沒來的及溜進房間,就被剛從房間裏走出來的顧慢逮了個正著。
“這是不是兜兜的存錢罐?”
“是噠,媽媽。”
顧慢想也能想到,她那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又傻嗬嗬的跳坑了。
這錦鯉確實傻了點。
“月月你現在隻能替弟弟保管,等弟弟懂事了,要還給他的知道嗎?”
顧慢怕的是過兩年兜兜聰明了,想起今天之作為會咣咣撞大牆,太打擊人了。
“好叭。”月月答應的很痛快,她都不記得自己穿開襠褲的時候,大概兜兜也不會記得今天的事。
大年初二,顧慢一家去看了單老爺子和單老太太,除了單國建和單雲瑤,其他的兒女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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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國建因為工作的關係趕不過來;單雲瑤自從得知不是單老爺子親生的,識趣地不再靠前了。
前兩年單國信帶著單樹人回來,單雲瑤還去套過近乎,認過親。可惜單樹人老年癡呆已經認不出來他這個閨女了,單國信本來就對單家人沒什麼感情,何況是一窮二白的單雲瑤,對他一點助力也沒有。
這親自然是沒認成。
這兩年單雲瑤又試圖改善和哥哥弟弟的關係,單國慶單國榮會幫,但也是有原則的,自己不上進,別人是扶不起來的。
年輕人找年輕人,顧慢長河和單修文單春英能說到一塊。
單修文是典型的職場得意、情場失意,二十六歲就是鎮委書記,前途無量,卻又陷於離婚風波,對他多少是有影響的。
。您提供大神我在八零嫁村霸的顧慢薛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