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慢這個人有點臉盲,為了記住人家,就必須記住人家的特征,關鍵時候真派上用場了。
薛長河把範勇的狗皮帽子拿了下來,一二三……還真是三個旋。一旋好,二旋壞,三旋不是人,應在範勇身上沒說錯。
小飯館裏說話不方便,薛長河就把這仨一起帶走了,找個犄角旮旯,又把三個人揍了一頓。
專挑痛感強的,又不好示人的地方,比如大腿根、屁股蛋、蛋疼的地方。
兩個小弟最先扛不住,把大哥賣了:“範勇有張工作證,上麵的人就姓戴,以前沒見過,前幾天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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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河拍了拍範勇的糙臉蛋子:“戴科長,還不涚實話?”
範勇哪敢說實話,拿了人家的手軟,吃了人家的嘴短,那夥人貌似不是好惹的,他隻能硬扛了。
“他兩個膽小,可不得編瞎話,我就叫範勇,哪裏是什麼戴科長?”
顧慢讓薛長河讓開,她隨手就是兩鞭子,分別抽在了範勇的兩邊臉蛋子上,疼的他嗷嗷的。
估計這個鞭子抽人肯定特別難受,有個國家執行鞭刑,犯罪率都特別低。
範勇好大一會沒緩過勁來,就在顧慢以為他要硬扛到底,準備再補上幾鞭子的時候,範勇說話了:“別打了,我說我說。”
手柄硌手,又有金子到帳了,顧慢在想,有時間得去打幾件飾品囤著,不然放著占地方,現在賣也不值錢。
“不是我故意要騙你們的,是有人給了我二百塊錢讓我幹的。”
“人呢?”
“我不認識,想聯係了他就到這附近找我,不想聯係了一次都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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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狗腿也點頭附和:“我們可以做證,是真的。”
這個結果確實讓顧慢和薛長河很失望,以為水落石出柳暗花明了,實際上迷霧重重,想拔雲見日何其艱難。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總記得吧?”
“戴眼鏡,小白臉,說話還有點結巴,看起來有二十多歲,口音是西川的,西川話是他教的,工作證也是他給的。”
多餘的就沒有了,統共見了兩次麵,都有著事後一拍兩散的心思,誰能刻意去記些有的沒的。
一出手就是二百,工人近三個月的工資,可不是普通人能拿的出來的。有矛盾有實力給他們挖坑的,越來越指向那個人。
顧慢敢打賭,百分之九十九是他,還有百分之一的不確定,是因為還寄希望他做個人。
坐在車鬥裏的顧慢問蹬車的薛長河:“你憋屈不?”
薛長河沒有說話,他當然憋屈了,他憋屈的要撞牆,他更想把人抓過來揍一頓,揍的他爹媽都不認識。
“今天晚上咱去華僑飯店四周轉一轉,沒準能碰到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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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的M國夜生活豐富多彩,有人怕是忍不住要出來溜達溜達;隻要走出來,顧慢他們就有機會……
。您提供大神我在八零嫁村霸的顧慢薛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