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經過一個晚上的考慮,做出了一個決定,沒有替這個女人找親人,而是帶著她偷偷離開了。
回省城的過程,關諍言也不著急,每天帶著白秋霜……對,這是關諍言為女人起的名字:膚白貌美,如同秋霜。
兩個人每天騎行個四五十裏地,累了就找個農家(因為國營旅館查的嚴)借宿一晚,對外就以夫妻相稱。
白秋霜對關諍言也有很深的依賴,吃飯要和他在一起,睡覺也要抓著他的手才能睡。雖然兩個人什麼都沒做,關諍言卻有一種新婚夫妻的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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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一共走了十天,途中有狼狽有落魄更多的是滿足,看一眼都覺得是滿足。
關家父母對兒子忽然帶了一個瘋女人回來,真是震驚到無以複加。要知道關家是個很體麵的家族,關諍言的爺爺是晚清的學政,爸爸也在教育廳任職,五個叔叔從醫從政教書育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會容忍一個不明來曆的瘋女人進門?
“趕緊把人送走,否則就永遠別進關家的門。”關父生了三個女兒,三十多歲才有了這麼一個兒子,曾經對兒子的期望有多高,現在就對他的失望有多大。
這個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偏偏找了個瘋女人,說出來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讓列祖列宗蒙羞。
關諍言不是沒試著說服父母,安靜下來的白秋霜就是個淑女加才女,琴棋書畫,信手掂來,絕對不是個沒有見識沒有文化的農家女。
可她是一個瘋子,上一秒還安安靜靜的,下一秒就行為不受控製的鬧,僅僅這一點,就關上了她融入關家的這扇大門。
留下白秋霜還是回關家,在白秋霜楚楚可憐的眼神中,關諍言選擇了前者。
關諍言選擇當了一名教師,工資和姐姐的資助都用來給白秋霜治病了。也許是愛情的力量,白秋霜的狀況越來越好,開始是一年犯幾次,後來是幾年犯一次。
在白秋霜接受治療的第六個年頭,兩個人沒有大操大辦,就請了學校的校長和兩位同事,在他們的見證下舉行了一場簡單卻又莊重的婚禮。
在那以後,關諍言年年爭優秀,借調到教育局,後又進了政府機關,路越走越平坦;白秋霜在第二年生了一個男孩,取名關諾,就是愛情諾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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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份愛情諾言他並沒有守住,關諍言對白秋霜是有愧疚的。
愧疚擠占了愛的位置,愛就很少很少了。
出去應酬時,他常常忘了妻兒的存在;和別人交談時,他很少提及家庭,就好像白秋霜是他的汙點一樣;更要命的是,那天在洛秋玲的醫院裏,麵對著暴躁不安的白秋霜,他居然狠狠地甩了她兩巴掌,當時鮮血直流。
還有最要命的……
關諍言知道,這份感情是他偷來的,白秋霜有丈夫有孩子,他卻把一個有夫之婦拐回家,這本身就是不道德的。
哪怕現在知道她的丈夫已經死了,可在當時他壓根沒想還回去的意思。
現在,是要把偷來的還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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