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河大倒苦水:“人家是七八個月都能行,我是自從你懷孕就開始吃素,孩子生下來了,還是吃素,這是什麼道理?”
這句話顧慢就不愛聽了,好像他受了多大委屈,做了多大犧牲似的。那她辛苦懷孕的九個月算什麼,女人嫁人,就是為了滿足男人的嗎?
荒謬。
“你不用忍啊,不是還有個喬紅在做預備役梯隊嗎?覺得委屈可以去找她,我絕對不攔著。”
薛長河咬牙:“我看你是瘋了,連這種話也說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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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再睿智的女人,也有雙商不在線的時侯,換個時間顧慢冷靜一下,斷然說不出這麼不理智的話來。
顧慢知道自己的話說過了,夫妻之間哪有這麼理智,最容易暴露本性,對著最熟悉的人說著最狠的話。
喬紅在他們夫妻之間不算個啥,單獨拎出來那就太惡心人了。
“要瘋,也是被你逼瘋的……”
“好了,我不要了,不想了還不成嗎?”薛長河舉手投降,為了睡自己的女人幹仗,傳揚出去他大概能成全縣第一人。
是這一陣子顧慢給他了好臉,讓他誤以為他能和顧慢站在一起了。
男人和女人思考問題,絕對是兩套係統。薛長河這麼想的時侯,顧慢是這麼想的:男人為什麼都不在乎女人的感受呢?男人把那件事看著比女人重要,這才是她不能接受的。
顧慢把毯子一拉,蓋住了小腹:“睡覺,不想睡就出去,別打攪我們……”
薛長河不是沒脾氣的,他是個混混出身,這一年是收斂了鋒芒,夾著尾巴做人。那是因為他真的稀罕這個女人,也想為她和孩子有所改變。
當這種改變女人看不到,不領情,甚至踩在腳下碾兩腳的感覺,讓他的怒火達到了一個爆發的邊緣。
“好,我出去……”
薛長河穿上衣服,抱著自己的那床小毯子走了出去。
老屋有炕有席,他去睡一晚,以前又不是沒睡過。
兩口子的爭吵雖然是寥寥數語,但李桂蘭還是聽到了,她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兒子老毛病又犯了,又開始犯渾。WwW.com
她披上衣服出來,正看見薛長河往外走,喊住了他:“你這個混帳,你要幹嘛?”
薛長河還有著幾分情緒:“我到老屋睡。”
李桂蘭一把拉他回來,在他的背上重重的捶了兩下。
“你這個混帳,晚上兩個孩子要把好幾次尿,要哄好幾次,你扔給慢慢不管了?”
晚上孩子的尿布都是薛長河換的,孩子哭了也是他哄,隻有喂奶是顧慢的活,在半睡半醒之間就做了。
就是因為沒有累到顧慢,還有習慣成自然,顧慢都忘了,原來這個男人這麼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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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回去,你要是今天晚上離開這個屋,甭想再回來了,慢慢肯定不會再要你。”
想起自己當初腆著個臉說什麼向東不向西的話,才讓顧慢給了他機會,這才過去多久,就當耳邊風全忘啦?
顧慢是背著門躺著的,隻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響,薛長河在兩個孩子的另一邊躺下了。
下弦月,透過窗子映進來斑斑點點的月色。
顧慢因為今天確實太累了,又和薛長河鬧了這麼一出,身累加上心累,沒過幾分鍾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