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慢才不管這些,聽見兔子叫還不敢種黃豆了麼?有需要她才雇人,她的腰包她做主。
顧慢還在生月子,除了掌握著倆娃的糧倉,喂奶不能代替以外,其他的事根本不用她動手。所以兩娃的屁股蛋的秘密沒有瞞太久,就被李桂蘭發現了。
“咦,陽陽的屁股咋回事?”
顧慢假裝沒聽見。
李桂蘭又去扒拉月月的。
“月月咋也這樣呢?啊?”
這次聲音比較大,顧慢不能裝聽不見了,挪過去看了一眼,說:“早上長河用棉布擦了擦屁股,這是皸了?”
李桂蘭的聲音又高了一個度:“這哪是皸了?這是你們把娃放在煙道上,他又尿了蒸的!”
兩口子不懂,睡在煙道上的時間可不是一時半會,一時半會弄不成這樣。
“倆人沒一個靠譜的,晚上長河和他爹睡,我在這裏照顧倆孩子。”像是怕顧慢拒絕似的,李桂蘭拿孩子說事,“孩子跟著你倆,多遭了多少罪?”
這個顧慢反駁不了,早知道能重生,上輩子她不應該開保潔公司,應該開家政公司或者月子公司,先把自己培訓一遍。
“那就讓媽受累了。”顧慢從善如流,她和薛長河不是態度問題,照顧倆娃薛長河很仔細很上心,無奈所學有限,還在學習當中。
李桂蘭大概覺得自己過於嚴厲,批評兒子時把顧慢也帶上了,她一個剛經曆那場磨難,身體還沒恢複的產婦,很無辜。
“慢慢,媽不是說你,媽主要生氣長河,你說都這麼年紀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連孩子都照顧不好,陽陽月月多乖。”
在奶奶的眼睛裏,大孫子大孫女拉的粑粑都是香的。
又被年齡梗傷到的薛長河,連打了幾個噴嚏。
“哥,我丈人那邊會來幾個人,你去幫著接一下吧。”
薛長民家的親戚不多,這邊也就是孩子的親姑和堂姑,再加上幾個大隊幹部。薛樹槐和婦女主任去鎮上開會,來的隻有會計和治保主任;丈母娘那邊對生了個丫頭也不太重視,有意願來的是丈母娘大舅子一家還有一個大姨姐。
薛長民準備擠一擠坐一桌。
丈母娘家窮,連個自行車都沒有,薛長民這才想讓他哥去接一下,省的響午人還沒到,耽誤別人吃酒。
薛長河悄摸摸回家開三輪子,被李桂蘭逮了個正著。
“你是有多貪睡,陽陽月月的屁股成那樣?”
被抓,薛長河隻能博同情:“媽,您是知道的,這幾天我睡不了幾個小時,困的狠了站著都能睡著。當然了,這不是推卸責任的理由,我也很心疼,今天早上都把臉烀腫了,您看看,您都不知道我有多後悔。”
李桂蘭被兒子一番操作整不會了,輕描淡寫的批評了幾句,就放過他了。
薛長河去過薛長民的丈母娘家,當年在媒人家見了一次麵,女方聲稱沒看仔細,媒人又帶著薛長河去了一趟女方家裏。
這次看仔細了,最終還是敗在了一百六十塊彩禮上。
要問薛長河心裏酸不酸,他隻有一句話:感謝當年不嫁之恩。
。您提供大神我在八零嫁村霸的顧慢薛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