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霓虹閃爍城市的一角,一家名為“彼岸”的酒吧夜夜喧嘩著,周圍幾乎沒有人居住,因為老板把周圍一大塊地都買了下來,卻隻建了這麼一間不大不小的酒吧。
默繁坐在吧台前,含著棒棒糖望著遠處正勾引男人的鳶藍,嘴角泛起一股若有似乎的笑意,按下了手中的計時器。
“你又和鳶藍打這種無聊的賭了。”
眼前出現了一個身影,穿著侍者服,端著盛著雞尾酒的托盤,棱角分明的的一張臉,卻是一笑的沒心沒肺的表情。
默繁拿出口中的棒棒糖,指著他,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很嫌棄地說;“你不也在勾引人家!再說了,這次沒有打賭,她是真看上那位仁兄了,我隻是習慣性。”
還沒等到侍者開口說話,肩上突然出現了一雙大手,侍者一驚,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我就說你小子不可靠,敢情偷了我的侍者服來泡美眉,夏洛河你對得起我嗎你!”
默繁也下了一跳,不過望著洛河身後一群眼睛冒光的女孩之後,了然的聳聳肩,對那雙大手的主人說:“大叔你下手狠點兒,我支持你!”然後轉身打算開溜,卻被同洛河一樣的姿勢捉住。
“作為一名大學生,你們兩個不好好待在宿舍好好學習,怎麼又跑到我酒吧來了?”
聽完這裏,默繁和洛河一起鄙視了大叔一眼,異口同聲的開口:“不是你叫我們來的嗎?”
氣氛沉悶了許久,大叔很尷尬的僵著,直到鳶藍踩著高跟鞋走到他們麵前開始抱怨剛才那個男人有多麼不上鉤,大叔才幹幹的說:“人老了,不中用了。”
兩雙鄙視的眼神再次飄了過來。
大叔招了招手,“這麼晚了,明天再說吧,趕快回學校,明天中午這裏集合。”
默繁一口回絕:“不行,我明天沒空。”明天小吃街有新店開門試吃,中午一定不幹。
大叔正要說什麼,卻沒洛河攔住,“你這閑人也有沒空的時候?”
默繁輕輕一笑,鼓足了氣,用嚴肅的語氣說:“作為一名天天向上的大學生,我明天必須為模擬測試做好充足的準備!”
“都二十歲的人了,別那麼不正經。”大叔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別當你大叔我是傻子,好歹也在你們三人中間打拚了這麼多年了,你們幾根花花腸子我清楚!”
鳶藍眼珠子一轉,聲音放軟下來:“大叔,你就幫幫忙。這個時候回去樓下守門的大嬸一定會獅子吼的,你就寬恕寬恕,讓我們玩玩嘛。”
默繁和洛河同時哆嗦了一下,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保持了沉默,任由鳶藍繼續說下去。大叔最怕的就是嗲,可是三人中間隻有鳶藍嗲的出來。
果然,大叔哆哆嗦嗦的抖了幾下,扔下一句話,閃人了。
剩下的三人開始歡呼並各做各的事。
鳶藍撫了撫微亂的頭發,嫵媚萬千的朝剛才的那人走去。
洛河也再次端起雞尾酒湊近了女孩堆裏、
默繁,
“額,下次再也不咬碎棒棒糖了,好粘牙!”
……
國際機場
來來往往的人群中,一名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孩格外顯眼,在她的身旁的是一位穿著白色休閑服外套的男子。
兩人徑直走向一處,那裏站著等候的二男二女。
“青岩!翎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