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攝像師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不太情願的點頭答應了，“不過，要刪除的話，今天錄的這些視頻，恐怕都一並刪掉了。”
“嗯，可以。”
牛保國點頭，對於他而言，既然都輸了，那前麵拍攝的視頻，自然也沒什麼意義了。
於是當著牛保國的麵，攝像師將今天拍攝的視頻都刪除掉了。
“謝謝了。”
牛保國這才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笑容，對兩人說道：“之前談好的酬勞，明天你們去武館財務部領一下。”
“謝謝牛教練了，我們也沒幫上什麼忙。”
記者客氣的說著。
牛保國笑了笑，沒有說話，這兩人很識趣的打了一聲招呼離開了。
待他們離開後，牛保國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恨意，深深看了一眼天馬武館那幾個大字，他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喂，雷師兄，是我小牛啊……嗯，最近忙不忙？晚上我想請您吃頓飯……”
“……李助教。”
到了辦公室，謝鑫請李長生坐下後，給他倒了一杯茶水，客氣的說道：“今天多虧是有您幫忙，要不然，我這可就麻煩大了。”
李長生笑了笑，端起茶水抿著：“謝教練，客氣的話就別說了，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截了當的說吧。”
謝鑫怔了一下，旋即尷尬的笑了笑，“李助教快人快語，果然是豪爽……嗯，不知道李助教今後有什麼打算嗎？”
“繼續上班啊。”
李長生笑了笑說道。
“那您剛才也看見我們武館學員們的想法了。”
謝鑫客氣的說道：“您當教練怎麼樣？”
李長生搖了搖頭，“不好意思謝教練，我覺得現在的工作就挺好，我也不想當教練。”
謝鑫心裏鬆了一口氣，老實說，他現在是騎虎難下。
周揚、謝輝等人心裏的想法，他自然也是有的。
所以怎麼安排李長生的位置，眼下就成為了一個棘手的難題。
讓李長生當教練固然是好，可是，這樣以來的話，別說是周揚等教練了，恐怕就連自己的學員，也都會跑到李長生那邊去。
畢竟，不論哪個學員，他們也肯定都想找個厲害的教練跟著學習。
“李助教，那您如果不當教練的話，還是繼續當助教？”
謝鑫一邊思忖琢磨，一邊試探的詢問著李長生。
李長生點了點頭。
“那這樣的話，有些不太合適啊。”
謝鑫幹咳了一聲，說道：“您身手這麼厲害，當個助教實在是太委屈您了……嗯，其實就算是請您當教練，我覺得也是委屈您了。”
頓了頓，他試探的說道：“李助教，您認識雷家的人嗎？”
李長生有些意外，但旋即轉念一想，這也很正常，畢竟雷家同樣也開武館，作為同行謝鑫不可能不知道雷家的存在。
“嗯，認識。”
李長生點了點頭。
“您是不是以前在雷家學過功夫？”
謝鑫進一步追問說道，除了雷家之外，他想不出來，李長生這一身功夫，還能從哪裏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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