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癢,好難受,救我……”
女人虔誠地親吻著男人的喉結,懇求著身上的男人救救她。
沒有男人能拒絕這樣一個妖精,清純又放蕩,羞澀又淫蕩。
“這可是你自找的。”
被誘惑的男人喉頭聳動,握緊女人不足盈握的腰肢……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她看到男人汗濕的胸膛上赫然留有一條無比刺眼的疤!
第二天清晨,蘇暖酒頭痛欲裂地醒來。
睜眼的瞬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尤其是身下,有種難以啟齒的酸脹。
她……失身了?
蘇暖酒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不是在閨蜜孟婉柔的房間喝酒嗎?那個和她上床的男人又是誰?
昨晚,孟婉柔邀請她來參加所謂的郵輪派對……
“嘭”的一聲,房門被人用力撞開。
“我的天啊!暖酒你昨天晚上……”
孟婉柔一臉驚詫,站在她旁邊的容禹初臉色更是陰沉得可怕。
蘇暖酒慌亂地用被子裹住身體,但還是遮不住她一身曖昧的痕跡。
她脖子和手臂上的青紫,以及房間中久久不散的歡愛味道,都昭示了昨天晚上這裏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性事。
“禹初,我沒有,我……”蘇暖酒慌張地想要解釋。
“暖酒原來你真的叫了鴨子,你怎麼能這麼做呢?這樣對得起禹初哥哥嗎?”
孟婉柔義憤填膺,仿佛是她自己被帶了綠帽子。
蘇暖酒不敢置信地盯著孟婉柔。
“我什麼時候叫了鴨子?婉柔你為什麼要說謊?”
刹那間,所有線索在心底連成一條線,蘇暖酒一下就看清了!“
我明白了!禹初,是孟婉柔,這一切都是她幹的……”
“夠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蕩婦!”
容禹初咆哮著打斷她,眼裏凶光畢露,語氣充滿了憤怒與厭惡。
“蘇暖酒,你就是個婊子!你跟你那個下賤的媽一樣,都愛勾引男人!如果不是她玩火自焚,蘇氏集團會破產嗎?蘇氏有今天的下場,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禹初,你在說什麼啊?媽媽怎麼了……”喵喵尒説
蘇暖酒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僵在床上。
“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容禹初丟下這句話拂袖而去,孟婉柔在他走後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禹初哥哥等等我……”
蘇暖酒大夢初醒。
當年家裏破產,爸爸媽媽接連去世的事禹初一定知道什麼!她要去找他問個清楚!
蘇暖酒披著浴袍追到甲板上。
經過昨夜的狂歡派對,宿醉的人們還在沉睡,甲板上隻有她和容禹初。
“禹初,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蘇氏到底是怎麼破產的?還有我父母的死,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