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陰》

孤身盞酒悲畫晝,繚嫋祈金獸,黃昏斷桑榆,獨上寒秋,對酒江歌瘦。

西樓設酒愁夜後,迷迭香聞袖,莫淒雨蕭條,哀人浸上,心比梧桐透。

......

  

     我的世界早已崩塌到一無所有,隻剩下這條命,等待著死亡,在這無休無止的期限裏我將自己一分為二,我學會了和自己對話,我也學會了擁抱自己,我早已不去探討什麼得與失,我隻在乎著我存在的意義。

        強大的悲傷刻畫在靈魂之上,靈魂之外是一片荒蕪,靈魂曾經到達的那個地方重複出現,盡管我的身體被枷鎖深深的鎖住,卻阻擋不了我靈魂的暢往。

--《易遙的日記》

                   冬日蒼白

   這是北方的一個小鎮,冬季的午後,蒼白的陽光直射在大地之上,積雪反射出一片晶亮,蒼勁的樹仿佛也進入冬眠,一個穿著髒髒的白棉布裙子的小女孩抱著雙臂蹲在一棟房子的牆邊,女孩腳上穿著一雙藍色的小拖鞋,顯然已經凍得發抖,“你不好好反省,就別進家門!”女孩在腦海裏回想著繼母剛才和自己說話的那一幕,她把家裏的玻璃杯打碎了一隻,於是就被趕出了家門。

        這就是易遙,一個從小就被遺棄的孤兒,被小鎮上的一戶人家收養。

易遙的父母並非是出於愛心,而是鎮長要求他們這麼做。

他們也別無選擇。

家裏還有一個經常侮辱自己的姐姐和一個動不動毆打自己的弟弟。

易遙是真的不想回家。

裏世界廣闊無窮,又怎能沒有容得下她的地方?

易遙被鎮子上的人說是瘟神,跟著她的人都會倒黴。

最顯而易見的例子就是她的雙親,在降生下她後不久便撒手人寰。

留下了易遙一個人,孤零零地存活於世間。

在這個鎮子上,年幼的易遙打小就受盡白眼於排擠。

孩子們會追著她打,名正言順道“驅走瘟神”。

易遙沒有上學,家裏的錢全都花在了姐姐和弟弟身上。

自己打懂事起就是一直幹著操持家務的活。

一不小心還會遭來養母的謾罵甚至毒打。

她沒有自己的房間,就是客廳東南角的角落裏,地麵上有一床被褥,她從小就在那裏休息。

這天她去河邊洗準備好的衣物,此時的她已經十六歲左右了,正處於風姿綽約的青春期。

鎮長的兒子早在暗中就看上了易遙。

也就是在這天,易遙抱著木盆前往河邊路上。

鎮長的兒子出現了,他一把抓住易遙的手,認她反抗也抵不過同年紀男孩的力量。

鎮長的兒子事了拂衣去,臨走前撂下狠話要是這事情被她易遙說出去就將她千刀萬剮。

麵對強權與眾人的唾棄,易遙別無選擇,她隻能忍氣吞聲,過一天,算一天。

然而,這一次,那個鎮長家的公子,由於尺度過猛,不小心劃破了易遙那白皙皮膚上的動脈。

是的,每次鎮長的公子欺負完易遙,易遙身上都會帶有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