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已經叛變,那之前她所有合法殺人的罪名都將變得不合法,零番勢必鏟除叛徒。
於是在通緝令上零番隊抹去了月見曾經是零番的記錄,而隻把她當成殺人無數的惡魔紅色通緝。
那段時間裏,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不斷地賞金獵人聞訊而來,對付獵人的過程中還要堤防天隱的埋伏。
就在一次險境之中,兩個強大的賞金獵人用力量與事先布置好的機關將月見逼入絕路。
她在戰鬥之初觸發了賞金獵人布置下的機關,一劑毒針瞬間刺入體內,且其中一個賞金獵人深得人體穴位構造,所以那枚毒針幾乎是致命的,刺入了月見的後脖頸處。
伴隨著強大毒性在體內蔓延,月見的戰鬥力在不斷下降,不斷下降。
兩個賞金獵人也即將得逞。
月見最終因為毒素滿眼無力的癱倒在地,她渾身是戰鬥時候留下的刀傷,鮮血噴湧不止,且手中的刀也掉落了。
兩個賞金獵人滿麵春風得意,決定拿著月見的人頭去政府領取賞金。
可就在這時,兩名白袍者瞬身出現在賞金獵人背後。
其中一個,僅僅用右手食指,打出一擊白斬,兩個賞金獵人瞬間人頭落地。
“耶路撒冷!是你們!”月見看見二人並不意外。
“天隱的叛徒怎麼能被外人殺掉?朗基努斯,你就算背叛了我們,你的性命所有權最終也歸於我們。”耶路撒冷壓低了白色帽簷沉聲說道。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就在他準備出手結果月見性命之時,一股可怕的,強大的,無與倫比的,足以翻山倒海的靈壓瞬間降臨在他們身後。
“是嗎?”一個蒼老但有力的聲音從二者背後傳來。
那股瀕臨死亡般的壓迫感讓準備動手的耶路撒冷瞬間愣住,耶路撒冷和其同伴回頭望去。
一把古老的,飽經滄桑的寶石綠色刻有複雜十字花紋的長方形刀覃的滅魂刀立於地麵,一位身著白色漢服羽織的老者雙手交叉放置於刀柄。
老者淡漠的目光掃視著二人。
“你是...戰國重?!”耶路撒冷的同伴驚呼道。
老者的目光掃視了說話者一眼,老者仿佛說了什麼,但又確實什麼都沒說。
“戰國重,朗基努斯是我們通緝的要犯,我等零番特意前來!隻是收拿叛徒,我希望你隻是碰巧路過。”耶路撒冷瞬間表明本意與身份的同時還給了戰國重一個台階下。
可是,台階?!我他媽的需要你給台階?!!
荒唐!
戰國重凝視二人,良久,他開口道:“朗基努斯?老朽隻知道通緝令上的人叫月見,不知道什麼朗基努斯也不知道什麼零番。”
“你什麼意思?!”耶路撒冷的同行者大聲質問道。
“看來你是必須插手了。”相比於同伴的不知天高地厚,耶路撒冷顯然沉穩的多。
“但我還是想知道,你庇護這樣一個人的原因,一萬年來滅魂局速來與帝國無瓜葛,你這樣做究竟所為何?”
麵對耶路撒冷的質問,戰國重可謂是給足了麵子,他沒說話,選擇沉默...
沉默片刻後,耶路撒冷再次壓低帽簷,“我明白了...我們撤。”
然而同行者卻沒有這麼理智。
他不理智也是當然的,那個年代甚至連霧隱都沒有,零番天隱作為聖教會和政府的特務機構成員又個個具有手眼通天的實力,可以說是帝國的情報爪牙。
“老大,明明我們素無瓜葛,這老家夥要橫叉一道真當我們天隱是軟柿子嗎?!”說著耶路撒冷的同行者右手握拳,剛之勁配合霸體猛地打向一直站在那裏的戰國重。
隻是,下一刻,在他的拳頭還未接觸到戰國重外衣的瞬間,這和白袍者渾身就已化作塵埃,骨灰都沒剩下。
“是你們先襲擊的我。”看著眼前景象戰國重淡淡道。
“混蛋!”耶路撒冷大聲咒罵道,當然他不是咒罵戰國而是咒罵自己這個愚蠢的同伴。
戰國重一出現就表明了來意,但他根本沒有動手。
這都是這老家夥一手設計的,作為天隱領導者的耶路撒冷自然也是知道,所以他也無可奈何,畢竟試著給台階,可人家老爺子根本不要。
現在好了,天隱的人主動攻擊老頭,完了,這下徹底說不清了,本來想放了朗基努斯賣滅魂局一個表麵人情,現在伴隨著無腦同伴的主動一拳,徹底完了。
“不愧是三千年的局長,僅僅出現,就把一切擺平,我對我的同伴的無理深表歉意,還希望您不要追究我們的責任,我們今天也是恰巧路過,我本人並不知道朗基努斯是誰,既然您在這,那麼,我就先撤退了。”耶路撒冷強裝鎮定地說道。
戰國重默許了他的話,但正當耶路撒冷準備發動瞬閃的瞬間。WwW.com
“等等!”蒼老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耶路撒冷整個人都愣住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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