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為了保護她,才會被那群人抓走,才會被賣到地下黑市,才會被拿去做人體實驗,才會變成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徐修禹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拍打著徐執柔的背,眼神平靜得如一汪死水。
這是他作為徐家長子的命。
他怨不得別人,更不能怨恨他的小妹妹。
而且,那群人一開始的目標,本來就是他。
他早就習慣了,早就習慣自己會每個月都喪失理智,習慣自己發出野獸的哀嚎。喵喵尒説
每次發作,都仿佛將他全身碾碎。
這種疼痛,他早習慣了。
徐執柔哭夠了,調整了一下情緒,才從徐修禹的懷裏出來,徐修禹笑著抽了幾張紙給她擦眼淚,又吩咐了女傭去給她拿冰毛巾。
徐修禹接過毛巾,想為徐執柔擦臉,徐執柔愣了一下,微微偏了頭,快速說:“我自己來吧,哥哥。”
徐修禹對徐執柔都是有求必應的,不由的笑了笑,“柔兒長大了。”
雖然還是和他親近,一不開心就躲進他的懷抱,但終究是不同了。
一些親密的舉動,柔兒已經下意識的抗拒了。
他保護了她二十年,以後,不知道是哪個小子能保護她的後半生。
徐修禹的腦海莫名浮現出一個狂狷的身影,盯著徐執柔看了一會,忽然開口:“柔兒,你還記得你的風衍小哥哥嗎?”
徐執柔擦臉的動作頓了頓,心底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季風衍那種不要臉的人,她怎麼可能忘記?
“柔兒長大後要嫁給風衍哥哥。”
“柔兒這輩子最喜歡風衍哥哥了。”
這些話在徐執柔小時候不知道被季風衍拿著幾塊糖幾塊曲奇騙著說了多少次。
真是臭不要臉!
徐執柔想起來就生氣。
“不記得了!什麼風什麼衍?”徐執柔麵無表情的否認。
“真不記得了?風衍不過幾年沒去過徐家,哪忘得這麼快,你小時候可喜歡他了。”徐修禹一眼就看穿徐執柔在撒謊,笑著戲謔她。
徐執柔輕哼了聲,機智的轉移了話題,“哥哥,你在商場怎麼會突然…”
怎麼會突然發作?
徐修禹每次發作,都會喪失人類該有的一切特征,變得像一頭真正的狼一般,速度極快,同時也會喪失理智。
發現徐修禹體內的狼變基因後,徐家也不坐以待斃,很快就研製出了能抑製徐修禹狼變基因的藥水。
可隨著徐修禹身體裏的抗體越來越強,那些基因又發生了不可控的變異,現在那些藥隻能讓徐修禹發作的時間控製在每個月固定的一天。
而今天,根本不是徐修禹發作的日子。
徐修禹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徐執柔喜歡的一條項鏈剛好在a市有,徐修禹本想去買回來給她個驚喜,但沒想到,他剛去到商場沒多久,就渾身燥熱。
那是他發作前兆的感覺,他隻能快速的躲進衛生間,打電話給徐執柔,讓她來接他。
他的事情是個秘密,徐家留在a市的人,他信不過。
為了保險起見,徐修禹躲進的是女衛生間,等徐執柔到了牽著狼走出去後,他再悄悄溜走。
沒人能知道,發出狼的嘶吼的是他,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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