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寧驚看屋內暈倒在地的男子,是秋雯麼,不像,秋雯沒有這麼胖,若不是秋雯,還能是誰,可是秋雯在哪裏?
蘇安寧小心地來到男子的身邊,緊張地用手撥動了一下他的頭,待看清那人的麵貌時,蘇安寧心又一驚,怎麼是他,芙蓉蓉!
吱嘎!門被關上。
蘇安寧猛地一回頭,隻見一個黑衣人快速地向她奔來,從身後抱住她,捂住她的口鼻,在她耳邊低語:“不許叫喊”。
蘇安寧一怔,聽嗓音是個女子,她的腦中立馬閃過李捕頭的話,難道這個人就是蝶采,隨即她緊張地悶聲頜首。
黑衣人將蘇安寧背對著她壓靠在牆上,並在她的耳畔和脖頸上輕嗅著,溫熱的呼吸噴在蘇安寧的肌
膚上,令她頗為不適。
“沒想到來了個美人,我今天的運氣還真是好”邪魅的聲音在蘇安寧的耳畔響起。
說罷,黑衣人親吻並伸舌輕舔著蘇安寧的耳廓和脖頸,一手捂著她的口鼻,另一隻手忙扯開她的衣衫,伸手在她的臀部輕撫。
蘇安寧渾身汗毛頓時豎起,這丫的敢情兒把她當作男子了,蘇安寧急忙出聲道:“唔…波黑….蠻子(我不是男子)”。
黑衣人不顧蘇安寧的話語,順著臀部向前摸去,當摸到私處,黑衣人與蘇安寧都身子一顫,黑衣人順著小
腹又向上摸去,當摸到蘇安寧的胸前,黑衣身子又一顫。
她是上上下下來來回回摸了幾遍確定後,她重歎口氣,低語:“可惜了這付好相貌”。
突然,敲門聲響起。
“小姐,茶和桂花糕來了”,門外小二說道。
黑衣人一愣,貼在蘇安寧的耳邊說道:“我還真是對你感興趣呢,我還會來找你,後會有期”。
黑衣人在蘇安寧的脖頸上重咬一口後,跳窗離去。
方才的驚嚇和那個銀賊帶來的不適,讓蘇安寧癱坐在了地上。
吱嘎!門被推開。
咣!小二手中的食盤摔到了地上,小二驚慌地看了看地上的芙蓉蓉,又看了看坐在牆角衣衫半褪的蘇安寧。
小二僵滯片刻後,大喊道:“來人呀,來人抓采花賊呀,快來人呀”。
蘇安寧一怔,暗叫不妙,自己被人當作采花賊了。
不稍片刻,一群人跑來圍在門口向雅間內望去,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誰,誰敢在我地盤上撒野?”
“李捕頭快進去看看吧,抓到采花賊啦”
“采花賊?起開,起開,都給我起開,讓我進去”。
李捕頭扒開圍觀的人群,跌跌撞撞地擠進雅間後,蹭地一跳道:“大膽刁民,竟敢在本捕頭的地盤上作案,我的顏麵何存,我還有什麼威信可…嗯?怎麼是你,蘇小姐.。”
蘇安寧無奈的裹緊身上的衣衫,對李捕頭說道:“一言難盡”。
李捕頭轉首瞧向地上的芙蓉蓉,驚得立馬用手擋住臉,“娘咧,怎麼是他!”
蘇安寧看向地上的芙蓉蓉也有些疑惑,不過沒想到最後一日的相親會如此倒黴,她緩緩起身,整了整衣衫,說道:“我也不清楚,今日本該是秋雯來赴約”。
突然,蘇安寧手上被李捕頭手中的鐵鏈拴住,她驚愕地看向李捕頭,問道:“李捕頭,你…..”
“對不住了,蘇小姐,案件未明了之前,你就是采花賊的疑犯,請跟我回衙門一趟”,李捕頭正色道。
“可是,李捕頭,我真的沒…..算了,清者自清,我跟你走”,蘇安寧歎氣道。
“都愣著做什麼,快給地上的芙蓉蓉扶起來幫他穿上衣衫呀”,李捕頭對一旁圍觀的人瞪眼道。
站在門口的男子們正滿臉興奮的用猥瑣的目光打量蘇安寧,聽到李捕頭的怒言,便忙跑進屋內扶起地上仍在昏迷的芙蓉蓉。
蘇安寧手腕被拷著鐵鏈,跟隨李捕頭走出雅間,目光落在門口一人身上,心猛地一沉,他怎麼在這,蘇安寧停下腳步不自在的看向書白,沉默片刻,開口道:“書公子,我遇到了麻煩,這幾日恐怕不能在府內做工”。
書白麵色蒼白目露擔憂地盯看蘇安寧,緩緩道:“這幾日保重,我定會保你出來”。
書白的神情和話語猶如一股暖流,滋潤著蘇安寧內心某處剛萌出的小芽,她恬淡一笑:“多謝”。
李捕頭多蘇安寧與書白兩人這微妙的對話和感情摸不著頭腦,左看看書白,右看看蘇安寧。
須臾,李捕頭開口道:“書公子,有話明日衙門公堂上說,本捕頭還有要務在身,不便久留,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