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
塔爾還沒說完,淩純鈞直接用手堵住了他的嘴:“你不信我?”
塔爾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淩純鈞的想法……
第二天等著塔爾做出一副如沐春風的樣子離開之後,淩純鈞慢慢吞吞的打理好看起來十分淒慘的自己將夾在衣服裏麵的紙條燒成了灰燼。
整個皇帝的寢宮此刻半個人也沒有,淩純鈞一邊慢慢的走著一邊頭疼的揉了揉眉角,到底是南王太過自負還是沒有腦子,塔爾居然也跟著抽風,在這種重中之重的地方,哪怕能夠買通幾個人,難道還能將皇帝身邊的所有人都買通了?
南王居然還沒發現任何問題,該說是塔爾裝傻充愣到了對方已經以為他真傻了麼?
還沒走幾步,腳下一軟,淩純鈞差一點直接坐到地上,有些咬牙切齒,塔爾雖然默認了他的做法,但是卻狠狠的報複了他,昨天晚上根本差點就讓他精♂踞人♂亡,現在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一大半都不是做出來的。
隻是淩純鈞卻沒有想到哪怕沉溺在情.欲之中塔爾也沒有真的動這個身體。
“哎呦~看來昨晚真是春宵一度?嘖嘖嘖……看這樣子……”一個人慢悠悠的從牆邊晃了出來。
“……閉嘴!”淩純鈞心裏正因為身上的不適不爽著,又怎麼可能有什麼好臉色。
一身偽裝的魏宗狄聳了聳肩,伸手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淩純鈞,左手一抬就將人攔腰抱了起來,幾步消失在了院中。
帶著人悄無聲息的穿梭在皇宮圍牆之內,巡邏的布局和當初魏宗狄不熟的並沒有太大出入,而且暗道也是兩人非常熟悉的,自然一點阻礙都沒有,終於兩人來到城牆附近的時候,魏宗狄減慢了一些速度躲入了一處角落,一隊巡邏的士兵恰巧從巷子的一邊拐了過來。
淩純鈞被放了下來,和魏宗狄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向著身後的牆壁一靠,那麵牆微微的移動了一下露出了一條縫隙緊接著帶著兩人一同向後移動起來,等到那隊士兵走進的時候,這麵牆已經完全的恢複了原狀看不出剛才發生了什麼。
魏宗狄從懷中掏出了一枚夜明珠塞到淩純鈞的手上,然後將人重新抱起來順著牆中的暗道前進。
淩純鈞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麼來的是你?”
魏宗狄也沒有調笑的意思了:“我們的人裏麵出了內鬼,老大不放心你。”
淩純鈞的眉毛皺了起來:“哪邊?”
“南王府哪邊的,如果不是突然發現了幾處布置出現了問題,恐怕還注意不到,不過那人似乎對於我們這邊的事情了解的並不多,或者……南王想出其不意……”魏宗狄的臉色也不太好,“損失了幾個下麵的線人,不過……”
魏宗狄的話頓了一下:“蛇王死了,那塊地方現在亂起來了,整個京城似乎也要動了,下一個是誰你有推測麼?”
“推測沒有,不過既然他們是要將這個地方弄得更亂一些,自然會有目標自己跳出來,你去找找龜孫子大老爺,公孫大娘的話就等她身上的事結束了再去。”淩純鈞說著,突然停頓了一下,“西門吹雪和葉孤城比試的消息還沒有傳出去?”
“還沒有聽到消息。”魏宗狄停頓了一下問道,“他們什麼時候說要比試了?”
淩純鈞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去找找葉孤城,問問他到底是怎麼……不,算了這件事我去說,如果他不在南王府,我再給你消息。”
魏宗狄應了一聲,放下了淩純鈞,轉開了暗門。
小七穿著一身和魏宗狄一模一樣的衣服早就已經等在了暗門出口的地方,那裏還停著一輛運送東西的馬車。見到兩人出來就將一個桶掀開露出了下麵的暗格讓淩純鈞藏好。
暗格極小,若不是淩純鈞因為自小練武身體足夠柔軟,恐怕根本堅持不到出宮門他就因為彎曲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裏留下暗傷了。
吱呀吱呀的車輪聲和兩個人的腳步聲特別安靜,淩純鈞也不由自主的用手捂住了口鼻壓低了自己呼吸的聲音。
小七用了的咳嗽了兩聲提示快到宮門口了。
“令牌。”門口的人冷漠的說著。
小七客套諂媚的答著:“官爺,給。”
門口的人看了一眼:“沒見過你倆,怎麼,又換人了?”
“沒,沒換,昨個病了,才讓我倆來替的,還有一個……動作不幹淨,你知道的。”小七後麵那句壓低了點聲音才說了。
門口的人哦了一聲。
淩純鈞突然聽到耳邊的位置有人用手指在車底輕輕的敲了幾下,淩純鈞的呼吸的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