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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著何天靜不放的團子,最終被淩純鈞一爪子給拍到了地上。
團子愣了好一會兒,再抬頭看著冷冷看著他的淩純鈞,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
淩純鈞額角的青筋不停的跳著,不由自主的瀉出了黑暗之力:“吵死了,閉嘴!”
團子的哭聲戛然而止,連抽泣都卡住了,仿佛一下被按了靜音一樣,淚眼婆娑的看著淩純鈞,又無辜的看向了何天靜,結果對上的卻是何天靜閃躲的眼神,一扭身子背了過去,眼淚嘩啦啦的流成河……
淩純鈞頭疼的在臉上揉了半天之後打發何天靜去安撫了那個淚包團子,然後和賀蘭文斌一起在這片地方大致的走了一圈。
也許正因為這裏是那個團子的領地,在這裏竟然沒有看到任何一隻喪屍,變異的動植物也有少量,不過等級都很低,看到他們幾人的時候都畏畏縮縮的將自己藏了起來。
確定了安全之後,回到了剛才的地方,何天靜已經問出了團子的身份。
團子原來是一顆爬山虎,原本是長在一個小別墅裏麵的,那棟別墅裏麵住的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偶爾他的孫子也會被人送過來,直到末世來臨前的兩個月,老人就已經死了,之後的那座別墅也就空了出來。
老人很孤單,所以他將那些花花草草都當做了自己的孩子,特別是團子,當初老人並不會養花養草,團子是他養活的第一棵植物,隻是後來老人的記憶漸漸的減退了,雖然記得這棵爬山虎,但是卻想不起來曾經叫過的名字,到後來他隻記得團子這個名字了。
團子其實是老人的那個孫子小名,但是後來老人也隻叫它這個名字,當團子在末世的那天突然擁有了自己的意識之後,它就覺得自己應該叫做團子。
就在他們身後的那座小別墅的院子就是團子生活的地方,淩純鈞在院子裏又轉了一圈之後拍了板,他們就將這裏當做這段時間暫居的地方了。
“團子,你為什麼叫我娘?”何天靜忍不住問了團子。
團子想了想之後才說道:“爺爺對小團子哥哥說過,母親就是娘,是很漂亮溫柔的女人!所以你一定是團子的娘!”
“……就她?”賀蘭文斌側頭看著何天靜,“漂亮還算能及格……你那隻眼睛看到她溫柔了?”
何天靜眯起了眼睛似乎在考慮從那邊下手揍賀蘭文斌比較合適。
團子很老實的回答道:“團子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娘是團子看到的第一個女人!”
“……噗……”賀蘭文斌終於沒憋住直接噴笑了出來。
淩純鈞倒是顧忌了一下何天靜的臉色,默默將貓頭藏到了貓爪裏麵,隻是整個身子都趴在賀蘭文斌的肩頭顫著。
何天靜瞪著他們兩個露出了屬於喪屍的尖銳牙齒和爪子。
“咳,這裏空了這麼久,既然要住的話,我們還是先把裏麵收拾一下吧。”淩純鈞咳了一聲用爪子拍了拍賀蘭文斌讓他先別笑了,再笑何天靜一定會暴走的。
“好的,爹!我也來幫忙,爹!”團子一蹦一跳的在前麵帶著路。
“……這個爹是怎麼回事?”何天靜眨著眼睛。
“爺爺說的!慈母嚴父,所以父親都是那種凶巴巴的,還會打人,團子的爹也是很嚴厲的,爺爺告訴團子要透過本質看到內心,爹凶是為了他好,是愛他,所以團子的爹就應該是這樣的!”說著團子的小藤蔓還對著淩純鈞的方向戳了戳。
賀蘭文斌整個人都背過身去捂著嘴,肩膀一抽一抽的笑個不停。
淩純鈞斜了他一眼,轉頭對著團子亮出了尖利的貓爪:“我不是你爹,你再敢叫我就撕了你。”
團子立刻縮回了藤蔓盤成一個球抖了抖,似乎是表示明白的上下抖動了一下,就像是在點頭一樣。
“……哈哈哈哈……”
說好的高冷呢……說好的男神呢……淩純鈞斜眼看著已經笑了好半天的賀蘭文斌,一尾巴抽在了他的背上。
“咳……那什麼,我們還是先去整理房間吧。”賀蘭文斌立刻憋住了笑,帶頭走進了別墅。
別墅並不大,一樓是客廳廚房和一間傭人房,二樓是主臥書房和客房,三樓有個小露台和閣樓。
不過因為當初老人隻有一個人住的關係,他早就將東西全都放在了一樓,傭人房反而當做了主臥使用,樓上的主臥倒是放了不少孩子的東西,恐怕是當初老人的孫子來的時候住的吧。
也許是考慮到了團子的想法,所有人都默契的將一樓的房間空了出來。
主臥給了何天靜,賀蘭文斌帶著淩純鈞住著客房,而書房就留給林良了。不過他們可不敢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下休息的,而他們又信不過林良,兩人一貓最終決定還是按照以前一樣,由淩純鈞和何天靜輪流守夜,今晚守夜的人就是何天靜了。
看著已經睡下的賀蘭文斌,淩純鈞悄悄的跳到了地上直接穿過了牆壁,在走廊上悄悄看了一眼半開著門的主臥,團子正在大床上蹦來蹦去的和何天靜說著什麼。
確定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之後,淩純鈞穿過了書房的牆壁,蹲在牆角看著林良。
此刻的林良一點都沒有白天他們所見到的林良該有的樣子,他的嘴唇已經幹裂了,甚至皮膚都已經出現了好幾塊大範圍的脫皮,這還隻是臉上的,看他那已經皺巴巴的手指就看得出來他身上的情況恐怕更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