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知道目的地,後來發現對方的目標之後恐怕是聯想到了之前的事情想要反抗,然後和凶手打了起來……她打不過凶手,應該是被按在了牆上堵住了嘴絆住了雙手,凶手先剖開了她的肚子,之後才殺了她。”夏洛克檢查著第二具屍體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華生也看著屍體但是他可看不出夏洛克說的這些。
“她的臉被狠狠的打過,額角和臉頰有擦傷,傷口裏麵有一些碎石顆粒,這種顆粒是外牆上容易掉落的東西,所以她一定曾經被人將半張臉都按在了牆上,因為掙紮所以才擦傷了。”夏洛克指著女屍的臉頰,然後向下將視線移到了屍體的嘴唇上。
“她的嘴角有勒痕,說明曾經被人用繩子或者布條捆綁過,嘴邊的痕跡非常明顯,說明她曾經非常用力咬合卻不成功,什麼情況下會這樣呢?在極度痛苦的時候一般都會選擇用力的咬住嘴唇來發泄或者是用另一種痛苦減少其他地方的感覺。”
“考慮到受害人的身份,可以聯想得到凶手的目的就是一種報複,所以不難想象凶手剖開對方的肚子的目的就是為了在死前羞辱對方。凶手殺人的手法或許並不熟練,不過他留下的刀口卻是非常幹脆利落,凶手是醫生或者屠夫的可能性比較高,不過屠夫殺的都是牲畜對於人的身體結構應該不會這麼熟悉。”
“凶手非常的緊張,應該即興作案,第一次,並不熟練,而第二次已經有了明顯的進步。”夏洛克最後這句話總結了一下。
“所以凶手是個醫生?”
“應該是。”夏洛克直接走向了第三具屍體。
“這是兩天前送來的,”茉莉立刻將第三個受害人的資料也說了出來,“47歲,安妮.查普曼,相同的職業,被一個老車夫發現在廉價出租公寓的後方籬笆裏發現的,凶手取走了她腹部的肉和自宮,犯罪時間是在淩晨四點到五點。”
“沒有發現屍體缺失的部分?”夏洛克在屍體的全身掃了一下之後問道。
“現在還沒有。”茉莉將現場的照片遞了過去。
夏洛克在照片上彈了一下:“果然如此,凶手是在她們活著的時候羞辱她們最後才結果了她們的性命,對了這件案子是誰在負責?”
“不知道。”茉莉說道。
“……什麼?”夏洛克猛地轉過身來。
茉莉重複了一遍:“不知道,將屍體送過來的人並沒有提過,而且這批屍體也要在明天送往另外一個地方了。”
“哪裏?”
“葬儀屋。”
夏洛克皺起了眉頭,和茉莉告辭之後帶著華生和淩純鈞找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之後看著淩純鈞:“你知道對吧?明天屍體就要送走了,偏偏你今天帶我過來檢查。我現在確定了這件事和麥考夫沒關係,不過……你是為了什麼?”
“還一個人情。”淩純鈞淡定的說道。
夏洛克的眉頭皺了一下又鬆開了:“well,人情也好,關係也罷,和我沒什麼關係,我隻是想要查出凶手。華生,你去一趟警局,幫我找一下雷斯垂德,這三個人的資料現在應該還能調出來。”
“好吧。”華生應了一聲。
“然後我們去現場看一下。”夏洛克說著叫了一輛出租車帶著淩純鈞前往白教堂。
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現場並不能夠留下太多線索,夏洛克和淩純鈞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華生也已經回來了。
“你要的資料,”華生將三分檔案袋放在了夏洛克的麵前,“雷斯垂德本來要接手這個案子,本來已經打算類找你了,不過上麵給轉交了案件,資料他自己留了一份,正好現在給你送過來了。”
“真是太貼心了。”夏洛克立刻拆開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尋找著共同點。
第二天,三人分頭行動了起來,他們開始走訪三個死者認識的人詢問她們在出事之前的行程或者最近是否生病去醫院等等。
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三個人將才將信息彙總了起來。
“她們並不富裕,有病一般也都是扛過去,很少去醫院。”華生說道。
“顯然醫院的線索斷了,”淩純鈞聳了聳肩,接過了塔爾給他倒的奶茶。
“也許還有什麼我們沒有發現的……”夏洛克撓了撓頭發。
嘀嘀——
淩純鈞的手機響了,他低頭看了一眼竟然是夏爾打過來的電話,立刻拿著手機跑了出去。
“你在查開膛手傑克的案子?”夏爾的語氣並不太好。
淩純鈞應了一聲。
“這件事你別插手。”夏爾警告著。
“恐怕沒辦法。”淩純鈞微笑著說道,“夏洛克可是不查到真相不會罷休的。”
夏爾沉默了片刻說道:“明天上午我會過去。”
然而他們沒有等到第二天上午就見麵了,淩晨兩點左右,淩純鈞被夏洛克從床上直接拖了起來三個人趕到了主教廣場,雷斯垂德正在那邊。
“第四個受害人?”華生看著廣場上正被警方人員拍照取證的屍體問著。
“第五個。”雷斯垂德臉色不太好看的說道。
“第五個?”夏洛克也有些驚訝的看向了他。
雷斯垂德點了點頭:“淩晨一點有人報案在東城住宿區裏麵發現了另外一具屍體,我剛趕到那邊就接到了第二個,一點四十五分,從那邊到這裏至少要一個小時,不是有人模仿作案的話,那就是同黨作案。”
“案件現在又到你手上了?”
雷斯垂德聽到這句話臉色更難看了:“不,處理這個案件的人……”話剛說到一半,雷斯垂德看向了不遠處,抬了抬下巴,小聲的說道,“他來了,凡多海姆伯爵,真想不通上麵竟然會把這個案件交給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