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曾經是一個古武士家,隻是流傳到現在武術之流日漸衰微,整個陳家的新一代也漸漸如此,雖然幼時依然還有習武的習俗,不過到了時日也隻是讓他們勤加練習,最終會堅持下來的也不過是了了幾人。
淩純鈞站在比之前他們家更加巨大的別墅門前突然莫名的想起了之前才去過的那個浦戶的洋樓,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傷感。
一隻手直接搭在了他的肩上,作為他父親的男人對他寵溺的一笑:“別怕,又我在。”
“……”有你在才覺得有問題好麼……淩純鈞腹誹著,順著男人的步伐走入了大門。
在客廳的主位上已經坐著一個威嚴的老人和一個和藹的老婦,兩人看起來都是六七十歲的樣子,一旁分座著年齡各異的男男女女,因為他們兩人的到來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
男人一改進門的輕佻,上前了一步走在了淩純鈞的前麵,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整個人的氣質卻是一變,竟然透出了一些威嚴霸氣。
淩純鈞看著男人神色有些複雜,不過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
男人走到了屋子的正中,恭敬的對著坐在主位上的老人說道:“父親。”
老人犀利的眼神越過男人停在了淩純鈞的身上:“這就是那個小子?”
“是的,這就是陳曦。”男人說著把淩純鈞往前推了一步。
老人上下的打量了許久,視線回到了男人的身上:“你倒是運氣不錯。”
男人微微一笑:“不然也不會白撿一個家主再白撿一個兒子。”
老人哼了一聲。
男人小聲的在淩純鈞的耳邊說道:“叫祖父。”
淩純鈞這次才恭敬的鞠了一躬叫到:“祖父,祖母。”
之後才是真正的認祖歸宗的儀式了,到底是古武世家的底蘊,整個儀式進行了整整一天,等到入夜的晚飯吃完,淩純鈞才終於坐上了來時的車子,隻是這時候開車的已經換成了男人的司機。
順帶一提,淩純鈞在家譜上終於知道了男人的全名——陳道然,兄弟四人,排行老四,兩人在家主之爭中喪命,另一人遭上代家主鄙棄,最終從來都沒有相當家主麼子卻成為了陳家現任的家主。
不過對於這種說法,淩純鈞可不信,至少陳道然給他的感覺根本就不是這種簡單的人物。就像此刻,看起來完全喝醉了,半靠在他的身上,但是淩純鈞卻還是察覺到了他身上的那種警覺。
將陳道然丟在了沙發上淩純鈞就打算自己上樓睡覺去了,明天早上就要開始內測了,他可沒工夫在這裏浪費時間照顧人。
隻是才剛轉身一隻手就抓住了他往後一帶,淩純鈞就已經跌在了他的懷裏。陳道然輕佻的說著:“寶貝,把喝醉酒的人就這麼丟在這裏好麼?”
“你喝醉了麼?”淩純鈞淡淡的反問著。
“嗬嗬,寶貝,原來你這麼了解我。”陳道然的手慢慢的在淩純鈞的腰際劃動著。
淩純鈞的眉毛狠狠的一抽,猛的一肘就向後擊了過去。
陳道然沒有躲,隻是抬手在淩純鈞的肩膀上按了一下,淩純鈞雙眼睜大有些不可置信的感覺到了手臂上的酸麻全身的力氣都卸了下去。
“想學麼?”陳道然輕輕的在淩純鈞的耳邊吻了一下。
淩純鈞咬咬牙沒吱聲。
“明天早上五點起來在樓下等我。”他突然放開了淩純鈞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轉身上了樓。
[叮——係統提示:任務:學會陳家祖傳劍法,獎勵:無。]
臥槽!你是喜歡調戲自家兒子玩的深井冰麼!淩純鈞瞪著眼睛看著陳道然消失在樓梯口,狠狠的踹了一腳旁邊的茶幾,他覺得再和這麼個人一起生活下去不是他瘋了殺了這家夥就是被這家夥逼瘋了自殺!
總之,哪怕再次任務失敗他也要早點想辦法擺脫這個家夥!不過在這之前,倒是可以先把日常任務一也學會了每天刷一下!
第二天一早五點還沒到,淩純鈞就已經收拾好了自己坐在了客廳裏,所以陳道然到六點多才下來的時候淩純鈞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些許不滿的神情。
陳道然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抹微笑,然後帶著淩純鈞出門道了後麵的院子之中,院子裏種著不少的梅樹,但是其他的植物卻是幾乎一樣也看不見。
他隨手折了一根樹枝就在林中比劃了起來,短短幾分鍾就將整個陳氏劍法使了一遍。
淩純鈞習武的底子本就不差,隻是一遍他就已經記得七七八八,隻是看著劍法的套路卻讓他有些心驚,因為這套劍法竟然和他之前感興趣的那本劍譜上的劍路極其相似,隻是劍路之上多了幾分剛硬少了幾分柔軟。
陳道然練完一次也沒有打擾淩純鈞,隻是看著他站在那邊思索,大約又過了十多分鍾他才說道:“試試?”
淩純鈞的確有些手癢,那套劍譜他早就記了七七八八卻因為當時覺得自己的能力不足而不敢妄動,此刻倒是不怕,因為自己的能力被封反倒是沒有了一個不小心失手的顧及,當下就結果了男人手中的枝條,憑借著陳道然的示範和他對於劍譜的理解將兩者結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