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進去之前,我有件事還是要確認一下,你們確定這次任務一定要接手麼?”淩純鈞轉頭看向了涉穀一也。
涉穀一也看著淩純鈞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我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調查這棟房子的消息,發現了很多東西,唯一的結論就是,這棟房子非常危險,如果是我的意思,我是堅決不同意這次行動的。”淩純鈞嚴肅的對涉穀一也這麼說道。
涉穀一也想了想卻還是搖了搖頭:“抱歉,既然已經答應的事情,我是不會在毫無結果之前改變主意的,不過如果真的無法完成任務,我會帶大家立刻撤離。”
淩純鈞看著涉穀一也,對於他的固執,作為哥哥的他早就再清楚不過了,而且他也不認為這件事真的就能被自己一下子就全服,最終垂下了眼:“我明白了……”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輕輕的說了一聲之後再說就站在了一邊。
幾個穿著西裝的人已經打開了大門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為首的一個人問道:“請問是涉穀所長麼?”
“嗨,我就是。”安原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冒充了涉穀一也的身份立刻應了下來。
男人掃過其他幾人又看了一眼後麵車上的設備之後才說道:“各位裏麵請。”
巨大的大廳、富麗堂皇的吊燈……還有如同童話故事裏麵一樣的那種通往二樓的t字型拐角樓梯……
麻衣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叫大橋,”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開了口,“這件事我被委托全權負責,你們可以把我當做這次的委托人。那麼……所長是哪位?”
“我就是所長涉穀一也。”安原抬起了手示意了一下。
“啊,如同傳聞中的一樣很年輕呢。”中年人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後看向了其他人,“那他們是……?”
“啊,他們是和我關係不錯的靈能力者,這次作為協助者一同來幫忙。”安原自如的介紹著,“這位是瀧川先生……”
“瀧川先生的名字是?”中年男人打斷了安原的介紹更詳細的問道。
“瀧川法生。”
大橋先生重複了一遍之後看向了巫女。
“我是鬆崎綾子。”
“我叫約翰.布朗。”
“……”中年人的視線停在了淩純鈞的身上愣了一下,“你是上次的……”
淩純鈞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之前為了調查這棟房子的事情特地找了一下山田警長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相關失蹤人員或者死者的消息,畢竟作為重案組要調取一些特殊的檔案資料總歸是容易一些的,而山田介紹給淩純鈞的聯係人之一就是眼前的大橋先生。
“之前是因為需要更詳細的調查一下,給您添麻煩了。”淩純鈞客氣的鞠了個躬。
“哪裏哪裏……張先生您整理的資料比我們準備的還要詳細,很多地方還是您的提示幫了我們大忙。”大橋突然變得比剛才更加的客氣了。
“其他三位是?”
“是我的助手。”安原立刻接過話來。
“名字是?”
“我叫鳴海一夫。”涉穀一也最先開口說出了他的假名。
“我是穀山麻衣。”
“我是林興徐。”林麵無表情的淡淡說著。
不過另外幾個人卻都露出了莫名的驚訝。
淩純鈞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他的確是知道林興徐的名字和身份,不過其他人隻因為涉穀一也叫他林,從來都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中國人?”大橋先生看著林興徐的眼神有些微妙。
“前不久才回過中國。”林興徐如實的回答著。
“出身是香港嗎?”
“是的。”
大橋又掃視了所有人一眼之後才帶著大家一起上了樓梯拐到了左邊走廊。
長長的走廊鋪著酒紅色的地毯,但是抬眼看去除了地麵之外所有的地方的裝修卻處處透著詭異,牆麵,天花板都裝飾著各種不同風格的窗戶、門,甚至還有斷掉的樓梯,半截鑲嵌在地上的門或者窗戶什麼的。
“真是奇怪的房子啊……”麻衣四處的張望著。
“超現實主義嗎?”和尚嘀咕著。
淩純鈞默默捂住了鼻子,濃鬱的血腥味即便是如此也能透入進來,回憶著之前調查出來的情況,恐怕自己所掌握的失蹤人數根本不足真正受害者的十分之一吧。
“沒事吧?”涉穀一也突然轉頭看向了淩純鈞。
淩純鈞搖了搖頭,捂著嘴顯然不想說話。
帶頭的人已經打開了一扇門,麻衣的腳步在門口突然頓了一下,淩純鈞推了推麻衣。
“啊,抱歉……”麻衣歉意的對著淩純鈞笑了一下臉上卻有些不太舒服的皺起了眉頭,但是卻還是跟著和尚走了進去。
房間很大,正中央放著一張巨大的桌子。
很多人都已經坐在那邊了,似乎他們已經是最後一批人了,真砂子對著他們微微的笑了一下。
等他們一入座,大橋先生就站到了桌子的一邊說道:“既然人都到期了,那麼現在就讓我開始吧……”大橋先生開始講起了這座宅子的曆史和其中發生的靈異事件,提到了獎勵的同時卻給予了一個警告。
“再確定退出之前,請不要隨意走出這棟房子。”
淩純鈞的眉毛微微的跳了一下,他之前還想提議讓那路他們晚上住到外麵,看來這一條已經被委托人完全堵死了,要錢或者要命,真是一個好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