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在冰冷的地麵上躺了一個晚上,淩純鈞僵硬的揉著自己的身子,拍去了自己身上的灰燼,感謝這邊比較偏僻,淩純鈞已經聽到了不遠處有幾個攤位上已經傳出了人聲。
又打了好幾個噴嚏的淩純鈞帶著順到買的早點回到了家,結果竟然家裏此刻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看到麻衣已經跑去學校的留言,淩純鈞昏昏沉沉的頭更難受了幾分。
地下水導致了地麵下陷,涉穀一也最終的結論讓所有的人都有些不可置信。
“那襲擊我的又是什麼?!”黑田女史瞪視著已經開始整理收拾東西的涉穀一也。
“大概是跟著你的浮遊靈幹的吧。”涉穀一也冷淡的說著。
“這裏肯定有靈!”黑田女史還是堅持著她的說法。
“沒有。”
“可能隻是你沒有注意到啊!”隨著涉穀一也的否認,黑田女史的脾氣也上來了。
淩純鈞感覺到周圍變得更冷了。
“黑田同學,既然你這麼認為,那麼你來除靈好了。我認為自己的工作已經結束了。”涉穀一也的視線已經變得有些冰冷了。
“阿嚏……”淩純鈞的一個噴嚏讓整個房間裏僵硬的溫度變得淡了幾分。
“哥哥,你昨天去幹嗎了?臉好紅的樣子……不會是生病了吧?”麻衣有些擔心的將手放在了淩純鈞的額頭上。
淩純鈞一偏頭躲過了麻衣的手,淡淡的說道:“沒什麼。”
麻衣崛起了嘴有些生氣的說道:“又這樣,感冒可不是小毛病啊!搞不好也是會死人的啊!你晚上跑出去回來又這樣,知不知道我會擔心啊!”
“抱歉……”淩純鈞苦笑了一下隻好道歉,“隻是發現了一些事情罷了……”
“什麼事?和這裏的事情有關?”麻衣的注意力立刻被淩純鈞給拉到了別的地方。
“和這件事沒什麼關係,結論不是已經有了麼。”淩純鈞看著注意過來的幾人的視線不得不立刻否認。
“什麼啊……還是這樣啊……”麻衣嘟囔了一句有些失落的樣子。
“幹嘛這個表情,不高興啊,沒有事情不是才好麼?”淩純鈞戳了戳麻衣的額頭。
“也不是啦……隻是有種……夢想破滅的感覺……”
“哈?”
“學校的角落有個鬧鬼的舊校舍,幽靈傳說什麼的不是聽起來很浪漫嗎?”麻衣戳著手指說道,“並不是想要出什麼事情,也不是想要傷害別人,隻是要是沒有這樣的傳說感覺……有點……寂寞吧……”
“是這樣麼……?”涉穀一也有些意外的問道。
“嗯……大概就是這樣吧。”麻衣點了點頭。
哢嚓——玻璃上開始出現了白色的裂紋,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爆裂開來,離得最近的黑田女史就站在玻璃附近,她隻來得及用雙手護住了腦袋。
那串紫色的鏈子似乎被割斷了繩子一樣所有的珠子都劈裏啪啦的滾落在了地上。
噠噠噠噠——樓上突然出現了很多人走動的腳步聲,房間的門開始左右的飛快移動起來,砰砰砰砰敲擊木板的聲音從四周傳了過來。
“不好!教學樓快塌了!大家快點離開!”和尚大叫了一聲。
“這……要怎麼出去!”巫女看著瘋狂移動的門,任何人都不認為他們此刻能這麼出去而不被那門給夾住,搞不好還有可能會被這瘋狂的門夾成兩半!
“走窗戶!”涉穀一也叫了一聲。
和尚已經拿起了椅子猛地向著玻璃已經破碎的窗戶砸了過去。
所有人都跑了出去,一切回歸了沉寂。沒有下沉、沒有地陷……
“剛才那是什麼?!”和尚看著涉穀一也。
“剛才那也是地基下沉麼?”巫女此刻也卡著他。
“小戀……你的手……”麻衣包紮好了黑田女史手上的傷口之後卻看到了站在那邊背對著他們的涉穀一也的左手正滴著血。
“嗯?”涉穀一也似乎也才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傷,“沒事,沒什麼大礙。”
“剛才那絕對是吵鬧靈現象,建築下沉或者變形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巫女口氣不善的說著。
和尚也附和起來。
“真是自我厭惡的想吐,現在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涉穀一也拒絕了麻衣幫他包紮的請求,獨自離開。
淩純鈞隻是覺得眼前發暈直接撲倒在了地上。
“……39度8,我可不記得昨天告訴你的地方是讓你變成現在這樣。”龍表情不善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燒得一臉通紅的淩純鈞,“去個神社也能變成這樣?別告訴我你在人家神社地板上睡了一晚上弄的,我不信。”
“……”我還真就是這樣才病得怎麼破……淩純鈞無語的咳了兩聲,轉移話題道,“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上麵帶著一種詭異的詛咒之力,那串珠子現在就散落在了那棟舊校舍裏麵,師兄可以去幫我找出來麼?”
龍盯著淩純鈞看了許久,道:“好啊,算你欠我一次。”
“……你要我幫忙我那次不幫了,還需要人情來換?”淩純鈞無語的看著龍。
龍的那雙狐狸一樣的眼睛彎了起來:“以後你會知道的。”